被莫名其妙投以戒備和懷疑目光的林楓,臉色十分的疑惑。
“怎麼了,長老?”
林勘沒從林楓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不對勁,不知道是他掩藏的太深,還是真的與他無關。
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林勘隻得扯了扯嘴角。
“沒事,我就是想到了一個細節,那一行三人似乎不是京都的人,他們的口音像是南方的。”
林勘的每個形容完完全全是按照司夜一行人所說的。
偷聽的瞬差點氣炸,看來方才的那一擊根本不夠讓林勘長記性的。
好,很好!
那就等著看老大知道這事兒後,要怎麼教訓這滿口謊言的王八蛋吧!
瞬可不相信,司夜會輕易放過這汙蔑他們名聲的家夥。
趁著林家人的注意力都在林家主的死亡跟有人潛入林家行刺的事兒上,瞬很輕易的就突破了林家人的警戒線,離開了林家。
侯家。
司夜幾人從瞬的口中得知了林家發生的這些插曲後,神色都有些微妙。
林勘是真把他們當冤大頭了不成?
明明是自己乾的好事,還想甩鍋到他們身上?
要知道司夜一行人在外露麵的一直都是隻有三人,加上他們跟林家前不久才發生了矛盾,要說是他們趁亂在林家動了手,彆說是旁人了,他們自己或許都要相信幾分。
嘖。
林勘還真是找了一個最合適不過的替罪羊啊。
“老大,林家那混蛋看我們是外來人,就這麼欺負我們,什麼鍋都往我們頭上扣,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斌在司夜的身邊待久了,很自然的就養成了個暴脾氣。
畢竟之前在南城,有什麼仇,他們都是當場就報了,根本就等不到什麼明天。
眼下到了京都,以他們一行人的武力,不說是暢通無阻,那也是能橫著走的,憑什麼要對一個小家族的長老的汙蔑置之不顧?
那不是在對外示弱嘛?
柳斌可不想走到哪兒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
瞬同樣在旁邊活動著拳腳,早在林家時,他就想動手了,就是怕打草驚蛇,才強行忍了下來。
“就是,老大,你不知道那混蛋在說到咱們時,那語氣叫一個篤定。”
“這口黑鍋我可不想背。”
“再說了,老大,那混蛋可是個能對自己下狠手的狠人,萬一繞過了他這次,下次他給咱們來陰的,咱們毫無防備,中招了咋辦!”
瞬劈裡啪啦的說著,全都是勸說司夜出手的。
司夜失笑,無奈的搖著頭。
“我什麼時候說咱們要忍氣吞聲了?”
司夜從來沒想過要當此事沒發生過。
就像是瞬跟柳斌所說,林勘敢汙蔑他們,明顯是看中了他們不敢出來自證,也有可能是覺得他說得似是而非,他們不會對號入座,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橫豎就一個意思,算準了他們不會上門算賬,才敢這麼說。
那他們憑什麼要讓一切都按照那混蛋的計劃進行?
“林家家主不是死了嗎?等林家舉辦葬禮的時候,咱們直接上門送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