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現在林銳跟林戎算是司夜的手下。
司夜又是許姣的救命恩人,或許還能調查清楚許家的醃臢事,身為許姣的父親,他當然不可能做讓司夜不開心的事兒。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兒隻有傻子才乾。
許生友好的衝林家兩兄弟笑了笑。
林銳跟林戎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了,他倆以前可從沒想過,自己還能有一天能跟許家主坐在一起,還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坐在一個地方,怎麼不算是平起平坐呢?
司夜注意到了許家父女倆之間的悄悄話,眉頭微動,卻沒說話。
林家的事兒,必須得到許家這兒過個明路,免得林家暗地裡使絆子。
“原來是林家的兩個小子,我就說怎麼看上去這麼眼熟呢。”
許生笑了笑,點出了林家兩兄弟的來曆,卻沒再說什麼彆的,明顯是表示這個話題就到這裡為止,他和許家都不會再追究什麼。
林銳跟林戎兩人不好意思的笑著。
“司神醫既然來了,不妨再說說關於姣姣身上毒素的事兒?”
許生搓了搓手,沒說什麼鋪墊,直接就提出了縈繞在他心中的疑惑。
自從姣姣回到許家,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說身上毒素的事兒,言辭認真,哪怕是他認為這個說法是天方夜譚,也不得信了幾分,沒見姣姣的狀態比起離開許家時好了太多嗎?
能控製住許姣身上的問題,說出的話再不著調,他也不由自主的信了幾分。
司夜的來意就是此事,當然願意再重複一遍。
隻是,司夜瞟了眼坐在許生身邊的那美貌婦人。
聽許姣的意思,她的母親當初是生她的時候難產而亡,那眼下的美貌婦人就不會是她的母親。
許姣身體的問題多少也算是隱私,他要當著此人的麵說出嗎?
許生注意到了司夜的眼神,看得出司夜的遲疑,他順勢攬過了旁邊坐著的美貌婦人。
“司神醫直說就是,在場的都是自家人。”
旁邊的許姣也點了點頭,她是看不慣這美貌婦人跟自家父親的親昵,但她也知道,這美貌婦人不會對她有什麼惡意。
見許家父女都同意,司夜一個外人自然不會再猶豫什麼。
“之前在診治許小姐的時候,我就發現她是中毒,並不是身體有什麼病症,她身上的毒素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所以想要根治十分的麻煩……”
司夜說到一半,那美貌婦人愣了神,俏臉上的情緒明顯很錯愕。
“這,這怎麼可能呢?”
司夜看了眼那美貌婦人,臉上保持著微笑。
“沒什麼不可能的,有些藥就是針對尚在腹中的胎兒,不巧,許小姐中的就是那毒,至於許小姐的母親,完全是受了無妄之災,胎兒中毒,本能的就會索取母親的營養以自保,加上毒素或多或少會有些殘留在母親體內,無法被胎兒完全吸收,所以母體也會隨著胎兒的長大而衰敗,最後難產而亡。”
司夜將自己診治許姣時所看出的事情說出來後,麵前的許生跟美貌婦人都是一臉大受打擊的表情。
連早在司夜口中得知了真相的許姣麵色都不是很佳。
林戎跟林銳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滿是震驚。
早就聽說大家族裡彎彎繞繞很多,沒想到居然會亂到這種地步,連娘胎裡的嬰兒都不放過。
知曉了許家密辛的兩人老實的低下了頭,弱化著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