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夜所提出的那點微不足道的要求,許生當然不會不給麵子的拒絕。
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姣姣還說剩下的兩個看上去有點像的小子,是從許家麾下的林家出來的,聽說還在林家受了委屈,那他許家身為大家長,應允點小要求又怎麼了?
問題不大。
“司神醫放心。”
有了許家一家之主的承諾,司夜當然不會再懷疑什麼。
“那擇日不如撞日,就請許家主讓人帶著那幾盆植株,送我去實驗室吧。”
司夜想儘快解決許家的麻煩,好去看侯龍濤那兒調查出他想要的結果沒有。
許生似乎沒想到,司夜是個這麼著急的性子,詫異了一會兒後還是招來了管家,讓管家帶著司夜朝許家專屬的實驗室走去。
實驗室裡,不少正在做實驗的研究者被突然打斷,那叫一個心情不爽,看著管家都是一臉的幽怨。
“我說老許,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實驗正在最關鍵的時候,你這一打斷,我們再想重複到眼前的地步,得花多長時間,對許家來說是多大的損失!”
許管家本來不姓許,是在許家乾的時間久了,被主家賜予了許這個姓氏。
走出許家,旁人一聽是許家出來的許姓人,就知道是被許家承認的許家人,對他的態度也是恭敬有加。
所以,許管家對於自己被人稱為老許,許管家什麼的,都很滿意。
哪怕眼下頂著這麼多人的幽怨目光,許管家臉上還保持著淡淡的笑意。
“各位稍安勿躁,這是家主的吩咐,不管是再大的損失,家主都會一力承擔。”
“家主?”
聽到這是家主之令時,在場的人明顯有些錯愕。
為首的白發老者更是覺得難以理解。
“家主難道不知道我們眼下的實驗正處於關鍵時刻,再有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徹底破解小姐身上毒素成分之謎嗎?”
白發老者此話一出,司夜不由瞪大了雙眼,明顯有些覺得難以置信。
這還需要十天半個月?
他似乎在來京都之前就已經破解出來了吧?
司夜猶記得,自己在京都跟許姣分道揚鑣之時,貌似把自己的結論跟對方共享了,這群人為什麼還要再研究一遍?
司夜不理解,也不尊重。
司夜輕輕戳了戳許管家的肩膀。
“我說,這群人不會就是許家主所說打算撥給我當助手的,所謂在醫道上有所成就的那群醫者吧?”
司夜貌似壓低了聲音,實際上特意控製了在對麵那群人能聽見的聲音,完全是在當著人家的麵蛐蛐他們!
白發老者黑了臉,看向司夜的眼神十分不善,他剛開始還以為這人是跟著許管家一同來見世麵的許家族人。
可聽眼下的意思,明顯司夜就是許家要讓他們騰出實驗室的原因。
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讓他們挪出實驗室!
怒氣上頭的白發老者壓根忘了許管家所說,是家主之令讓他們讓出來的。
“你又是誰!憑什麼來此地!”
“知不知道這是許家的禁地!”
白發老者義正言辭的斥責道,仿佛司夜是個什麼胡作非為的小輩。
麵對白發老者的敵意,司夜根本就放在眼裡,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看了對方一眼,未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