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看司夜的眼神更放光了。
“對啊,我想知道的就是關於姣姣解毒的事兒!這幾天司神醫肯定辛苦了吧?瞧瞧,臉都瘦了一圈,彆是這幾天許家招待不周?”
許家主一個勁的圍著司夜噓寒問暖。
被他拋諸腦後的秦大師臉色那叫一個難看,身軀更是僵硬無比,明明應該跟著許家主上前寒暄,此刻腳卻跟生根了一樣,死死的釘在了原地,隻有怨恨的眼神始終縈繞在司夜身上。
被人用要殺人的目光盯著,司夜怎麼可能注意不到。
不過是知道有許家主宰,秦大師鬨不出什麼幺蛾子,所以司夜沒把他放在眼裡罷了。
“管家!”
許家主高聲一叫,許管家便躬身上前。
“家主,這幾天老奴一定是按照家主的要求認真禮待司神醫的,隻要司神醫有任何要求,都是第一時間滿足,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出現在……”
許管家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秦大師的方向。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司夜在許家向來是彆人禮待一分,他就禮待三分的,為人隨和,從沒跟許家任何人起衝突,唯一的衝突就是在秦大師身上了。
哦,林銳那的問題不算,那是倆舅甥的事兒,跟司夜沒太大關係。
司夜頂多擔個名頭,但秦大師這兒可不一樣,是實打實的跟司夜鬨了矛盾。
秦大師羞惱的瞪了眼許管家的方向,一拂衣袖,重重的哼了聲,擺明不想再提起這事兒。
奈何此處有個想借題發揮的主呢?
“哦?出現在秦大師的身上?不知道秦大師跟司神醫之間有什麼矛盾呢?”
許家主順著許管家的視線看去,將目光落在了秦大師的身上,低聲問道。
明明是一臉和煦的笑容,簡單的問話,可就是給秦大師帶去了莫大的壓力。
秦大師不敢跟許家主對視,始終低垂著頭。
“秦大師不妨說說?”
被許家主點了名,秦大師渾身一震。
“這,這,我,不過是當時我不懂事,在言語上得罪了司神醫,已經道過歉了,許管家不提,我都快忘了。”
秦大師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想就此事囫圇吞過。
可許家主就是想抓典型,怎麼可能會讓秦大師能一語帶過呢?
“怎麼得罪的,秦大師說來聽聽?”
許家主嘴角帶著的笑容,配上那乾巴巴的話語,給人一種莫名毛骨悚然的感覺。
秦大師尤甚。
他搓了搓胳膊上不自覺冒起的雞皮疙瘩,訕笑著看向司夜。
“司神醫,您大人有大量,不知道是否還記得當初的細節?”
秦大師的眼底破天荒的帶上了幾分懇求的味道。
秦大師在許家工作了這麼多年,對於許家主的微表情有所研究,哪裡看不出來許家主是在故意找茬,他不能丟了許家的工作。
所以哪怕司夜在他的眼裡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白臉,秦大師也得硬撐著向他求情。
司夜笑了,秦大師可算是病急亂投醫了。
一個曾經有過矛盾的,甚至現在還對他有意見的家夥,司夜怎麼可能會覺得是毫無芥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