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陳浩跟許管家不明所以的看向許家主,他倆剛才是錯過了什麼劇情嗎?
為什麼眼下司夜跟許家主說的東西,他們一點都聽不懂呢?
司夜則是笑著搖了搖頭。
“許家主可彆妄自菲薄了,不過人之常情而已,我能理解。”
“不用自責。”
司夜抬手將手中的銀針包遞給了陳浩,示意其裝進醫藥箱去。
正在思考許家主所說為何的陳浩連忙回神,將銀針包認真收斂。
許家主說啥乾他何事,他現在的頂頭上司是司夜,他隻需要考慮司夜有什麼需求就行。
至於上司跟旁人打的啞謎,他就是好奇,並不是非要知道內情不可。
司夜的大度,更是讓許家主無地自容。
“司神醫放心,旁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我許生知曉司神醫的品性,便不會再懷疑什麼。”
許家主不知該說些什麼,乾巴巴的承諾道。
對於這個承諾,司夜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橫豎就是解毒,解毒一事徹底了了之後,司夜就要離開許家了。
幾相東拉西扯下,司夜等人已經到了小院門口。
“司神醫好好休息吧,明日還得麻煩你為小女施針。”
許家主鬆了口氣,拱手衝司夜告辭。
司夜笑了笑,揮手告彆。
……
接下來的五天,司夜都按部就班的等著許姣服下解毒藥後,為其針灸。
比起前幾天的扭捏,習慣了針灸一事的許姣大方了許多,都能主動在司夜來之前換上更輕便的衣服,十分配合司夜的下針。
將許姣身上的銀針收好後,司夜也露出了幾分笑意。
“明天就是最後一次治療了,你體內的毒素已經消散得差不多,待明天的治療結束,你就能變得跟正常人一樣了。”
許姣順手拿出司夜所送的活玉膏,擦拭著針灸所留下的部分痕跡。
聽到此話,俏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是嘛!那可太好了!”
感受著身上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她看著身上擦拭過活玉膏的地方皮膚細膩不說,更是看不出來曾經被針灸過的痕跡。
“還得多虧司少你,願意為我解毒不說,還願意把活玉膏贈與我!”
許姣有些羞怯的看了眼司夜。
將手中的活玉膏往司夜麵前送了送,貝齒輕咬著下唇,神態嬌羞。
“那個,司少,能麻煩你幫我給背部上下藥嗎?我,看不到。”
司夜怔愣了一瞬,眼底滿是愕然。
這麼親昵的行為讓他來做?
許姣似乎看出了司夜眼底的不可置信,又羞又惱。
“司少要是不願意的話,麻煩將那邊的鏡子給我拿過來……”
許姣不想聽到司夜拒絕自己,乾脆給了司夜另一個選擇。
大不了自己就費點勁兒。
鬼使神差的,司夜在許姣話音還沒落下時,突然出聲,打斷了她。
“我願意!”
話一出口,司夜才察覺到了不對,他表現得這麼積極做什麼,倒是顯得他急色了。
為掩尷尬,司夜捂嘴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