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再回去,你還背著書包,這是放學了就沒回家?”
羅薏薏點頭,賀知行眉頭微皺,更堅持了,不是商量而是直接下命令的語氣,“也就是中飯還沒吃,你看外麵天都黑了,吃完再回家,等會我開車送你。”
說著已經打開ipad,調出圖標,才放在羅薏薏腿上,“想吃什麼?隨便點。”
羅薏薏想到了推辭的絕佳理由,“我媽媽不讓我吃外賣,而且我身體不好,不能吃外賣的。”
操,賀知行眉心跳了跳。
總是自覺老子最幾吧吊的二世祖第一次看著自己的雙手,懷疑起人生。
“彆怕,這是我在這邊的私人禦廚,和你媽媽做的菜是一樣的,想吃什麼?”
賀知行很快調出一個私人號碼,羅薏薏看著他,慢吞吞地憋出幾個字,“我能拒絕嗎?”
賀知行很凶地笑了聲,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羅薏薏要哭,她發現賀知行好像很怕她哭,每次他欺負她,隻要她一哭,賀知行就會讓步。
然而賀知行似是察覺到她的心思,趕在她小嘴撇下來前,邪邪地笑:“彆哭啊,不然搞出人命可彆怪老子事前沒提醒你。”他這可沒備著避孕套。說完突然逼近羅薏薏,略帶燥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嗓音低啞道:“這可是在我家,天時地利人和。”萬事俱備。
搞、搞出人命?
羅薏薏想起羅玥前幾天給她科普的各種毀屍滅跡殺人案,杏兒眼被嚇得睜得圓圓的。
賀知行已經調出一個號碼,隨後也不再堅持問羅薏薏要吃什麼,當著羅薏薏麵直接撥通,吩咐了把各道菜做一道,特彆強調水煮魚要做得正宗地道。
幾乎賀知行電話才掛,另一通電話就傳了進來,賀知行看了眼來電,眉眼冷了冷,是賀父。
“你個臭小子,總算不和老子僵著了是吧?”
給賀知行做飯的阿姨是賀父派在兒子身邊的,賀知行從來就沒用過人。
父子倆當年大吵一架後,賀知行毅然離開京城,賀父事後後悔但也拉不下臉給這兔崽子道歉,所以才一直拖著,讓賀知行在s市呆到現在。
但賀知行畢竟是賀父和心愛女人生的孩子,又是獨子,賀父被氣得再吐血也愛這個孩子,賀知行離家出走,賀父派了個保姆跟過來。
“嗬,彆多想,借你的廚子討好人而已。”賀知行也猜到老頭子突然打電話原因,一語道破。
不想羅薏薏聽到他家那些糟心事,賀知行一邊起身朝陽台走,打手勢示意羅薏薏他去接個電話,一邊犀利諷刺賀父。
賀父差點懷疑是他耳朵出問題了,一向都是彆人討好這混小子的份,何方神聖能讓這兔崽子卑躬屈膝?
該不會是在s市被欺負了,又拉不下臉麵找他求助吧?
賀父憂心得很,但語氣還是恨鐵不成鋼地罵著曲線表示關心。
對此,賀知行很狂地回了句,“關你屁事。”
“你個兔崽子,怎麼和老子說話的?”賀父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氣得爆粗口。
賀知行冷笑著回罵過去,陽台上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父子間唇槍舌戰。
客廳,羅薏薏覺得這是個回家的好機會,賀知行才消失在視線內,羅薏薏就迫不及待地跑向了玄關處。
出於謹慎,羅薏薏開門前,踮起腳尖看了下貓眼,免得媽媽正好出門再撞上。
這一看,她家門還真開了,羅玥赫然出現在門口,羅薏薏嚇得直拍胸脯,慶幸著還好開門前看了下貓眼。
“你趴在這乾什麼?”
賀知行突然從身後冒出來,羅薏薏嚇得驚慌失措,反轉過身,下意識蓋上貓眼蓋子,擋在門前,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麼。”
賀知行疑惑地望了眼貓眼,果斷掛掉手機,“外麵有什麼?這麼心虛?”
羅薏薏拚命搖頭,賀知行信了她的邪,霸氣道:“自己讓開還是我抱著你離開?”
羅薏薏拖延時間,等羅玥離開,然而賀知行似是識破了她的把戲,直接將人騰空抱起,掀開貓眼蓋子。
羅薏薏慌亂無措,情急之下一把勾住賀知行脖頸,想要擋住他的眼。
她被賀知行抱著,沒有了身高差距,這麼一擋好巧不巧,兩人的臉前所未有地貼近。
賀知行喉結滾動了下,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羅薏薏,這可是你主動招惹老子的。”
說完抱著人抵在門板上,強行將羅薏薏雙腿分開勾住他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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