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外,頓時有大聲叫好聲。
本來剛剛就有人,氣憤曲真對白霖跟柳楚不敬。
這會他們紛紛讚歎那弟子,身心舒暢。
小宗門的廢物,怎麼配對天才出言不遜呢?
秘境中。
那個原先阻止柳楚的女弟子何蓮,厲聲嗬斥“劍指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小之人,這就是你拿劍的初衷嗎!”
曲真生得嬌小,雖這些年在忘憂宗的喂養下,臉不再那麼瘦了。
常年沒有血色的唇,依舊透露出她身患惡疾,沒有什麼威脅力。
曲真臉上沒有任何的懼意,對何蓮露出感激的笑。
黑黝黝的眼珠盯著劍指她的弟子“道友倒是大宗門的人,卻也沒見道友多聰明。”
那弟子神情微頓“你什麼意思?”
曲真的手指壓下那弟子的劍刃。
雪白的劍刃折射出她如蔥的手指。
曲真臉上神色溫和。
“先前你們師姐便說了,白道友是因四周有古怪才去查探。”
“如今有陌生之人尚在身旁,且你們的小師妹已給出一個靈器的情況下,你還要對著我一個身份清白的人出手。”
“不怕引起混亂,將我們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何蓮此刻也走了過來,她看了眼神情恍惚的持劍弟子。
對曲真露出讚歎的目光“這位道友說的對。”
“這附近有古怪,道友不若就與我們同行?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曲真應下。
能少出力的事,自然要答應。
天曦宗自然有人心生不滿。
隻是讓一個弱者在危險的環境下獨行,傳出去他們天曦宗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便沒有言語。
“是我身份不清不楚,我先前沒有想到這件事……如今為了讓大家安心,我還是先走好了。”
剛剛被曲真提到的陌生之人此刻開口。
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表情極其可憐,聲音裡還帶著些咽哽。
柳楚立即道“既知如今危險,又怎麼能讓你獨自一人?你也跟我們一起吧!”
柳楚並沒有詢問其他人意見的意思。
上輩子的她早就到了一人言,眾人從的地步。
如今重生,習慣倒是沒改回來。
何蓮皺眉,終究沒有說些什麼。
那個少年驚喜了一下,緊接著局促地捏著衣角。
“真的嗎?姐姐你人真好,但是我也不能打擾你們太久。”
“我是禦獸宗的人,師兄師姐就在前麵,你們帶我找到他們,我就離開,可以嗎?”
柳楚一口答應。
這下何蓮的眉頭蹙得更厲害了,她開口勸阻。
“大師兄囑咐我們在原地等他,若是我們走了,大師兄可能就找不到我們。”
何蓮說得在理。
曲真卻知道柳楚不會聽的。
上輩子,柳楚就是跟著眼前這個少年。
獲得了她秘境中最大的收獲。
也是後麵的她的本命靈器。
果然。
柳楚以“送完人就回來”和“久了怕是找不到少年的師兄師姐”為由。
執意要大家跟她一起送少年。
曲真的腳步很慢,落到了隊伍的後排。
沒有人注意到她。
重生回來的柳楚不知道。
偏偏是這個看起來可憐無辜的少年,能給她帶來機緣,是有原因的。
曲真看著莫名暗下來的天氣。
以及陰風漸起,前麵忽隱忽現的血色眼睛。
嘴角勾起弧度,腳步隨之停下來,沒有再前進。
變故橫生。
離曲真停下地方一厘米的前方。
不知道從哪生出一個巨大的屏障。
裡麵的人出不來,外麵的人進不去。
曲真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原因就是……
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是上輩子柳楚拿到那個機緣,的伴生妖獸啊。
還是超級凶殘,惡趣味濃厚的那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