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柳楚的言論也顯眼了起來。
“就我覺得,這位天曦宗的柳仙子腦子有點問題嗎?因為許三娘其他如何如何,用人血就不可恨了?”
“好歹是大宗門的弟子,怎麼腦子裡全是情情愛愛,還修什麼仙?”
“柳仙子隻是感慨一下,礙你們眼了?誰說修仙跟情愛不可兼得了?”
“沒說不能兼得,隻是覺得,這樣滿是情愛的腦子,還是大宗弟子,實在不應該!”
柳楚的風評開始有爭議。
柳楚咬咬牙,裝作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我們趁這個機會快逃吧。”
曲真笑了“柳道友可以試試。”
柳楚麵露委屈“曲道友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剛剛對我言辭那般犀利,如今又否決我提的如今最正確的提議!”
她垂下眼眸,我見猶憐。
“我們好歹有過情誼,若是曲道友對我有誤會而針對我,那我無話可說。”
“便當我們曾經的情誼都是過往雲煙。”
曲真歪頭,說出的話讓柳楚氣得個半死。
“腦子壞了得趁早看,不存在的東西如何過往雲煙?”
一直沉默的白霖突然在旁說了句。
曲真覺得白霖其實沒說什麼。
此時不宜爭吵。
本意應該是想緩和氣氛。
結果卻適得其反。
對麵的柳楚鼻子一酸,神情頓時變得委屈巴巴。
儘管她很快努力收住自己的表情,裝出一副不在意的神色,眼中依舊有淚光閃爍。
連柳楚自己都不清楚這突如其來的情緒是為什麼。
她對白霖跟曲真之間的關係很敏感。
明明白霖隻是誰都沒幫,很正常的。
可或許,就是因為白霖誰都沒幫,也沒有幫她。
上輩子,她無意中搶了白霖。
之後的無數次她總想著,如果曲真能複活就好,她會將白霖還給她。
可如今重來,她為何會這般戒備曲真?
柳楚想不通。
她不願意承認,她本質上就是個自私的人。
上輩子心中所想,隻是因為曲真不可能複活。
利用那樣的想法,去騙過自己,覺得自己還是那個不染一片塵埃善良的柳楚。
李長桉魂魄長年被囚禁,比不得許三娘。
解決李長桉,也費了許三娘不少精力。
她顫著手,飛快地結著印。
設了陣法將淒厲叫喊的李長桉封印了起來。
手法嫻熟。
看來之前將李長桉囚禁於此的,就是許三娘本人。
做完一切,許三娘轉頭看向曲真幾人。
嘴角勾起笑。
“真是乖啊,這樣都不跑,那就讓你們死得不那麼痛苦吧!”
說罷,她做勢向幾人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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