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歸塵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戲謔地看著麵如土色的狂業。
“前輩!”蘇瑾瑤驚喜的躲在江歸塵身後。“前輩他們欺負我。”
蘇瑾瑤說著,悄悄收起了隱藏在身後的金針和還剩最後一道符號的木劍。
當然,這些小動作怎麼能躲得過江歸塵的眼睛。
“誰能欺負得了你啊。”說著江歸塵撫著蘇瑾瑤的發頂。
“不可能,我明明感到你已經離開了。”狂業不可置信的說著。
“哦,你感覺到離開的應該是她。”說著江歸塵打了個響指,一道淡藍的流光從遠處飛回了江歸塵的手中,而這流光正是靈靈。
“你以為感受到的是我嗎?那不過是我想讓你知道的罷了。”
“而且區區五個死士,你不會真的以為能夠讓我費很多功夫吧。”說著江歸塵扔了個納戒過去。
狂業接住納戒,靈力探入後麵色發白,這納戒中裝的正是那五人的屍體。
本來江歸塵想要留一個活口的,但是沒想到對麵一被追上,還沒說控製住就自絕經脈了。
“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說著江歸塵眼色一淩,本被風吹起貼近狂業身邊兩名侍衛的花瓣變成了一把靈劍。
僅僅刹那,兩名侍衛的頭滾落在地,血流如注。
狂業在血雨中嚇得嘴唇顫抖。“你,你究竟想要乾什麼,我可是主將的獨子,你,你不能夠殺我的!”
“我乃姬國帝王指定的唯一客卿,同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你卻打算欺辱我的妻子,我又如何殺不得你。”說著一柄靈劍貫穿了狂業的肩膀。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丞相,是丞相教唆我的,一切和我無關啊”
狂業看江歸塵並沒有停手的打算,頓時慌了起來,直接將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抖了出來。
從什麼時候和丞相有聯係,什麼時候和丞相確定計劃說的清清楚楚。
“嗯這樣啊,那證據呢?”江歸塵又問道。
狂業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其他的原因嘴唇發白。“證據證據我沒有,但是我能夠在下次上朝時指控丞相!”
狂業驚慌的看著江歸塵仿佛害怕下一刻江歸塵就把自己給殺了似的。
“瑾瑤,都錄下來了嗎?”
蘇瑾瑤從江歸塵背後露出頭來,手中拿著留影珠。“放心吧前輩,全部都錄下來了。”
“冰心夫人,在遠處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出來了吧。”江歸塵看向山頂的方向。
狂業聽見冰心的名字整個人抖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回來。
“江客卿,這件事是我狂家管教不嚴,還請江客卿手下留情。”冰心的聲音很快傳來,隨後冰心很快的就到了狂業麵前。
“母親,我”還沒等狂業說什麼,隻見冰心一個正蹬就踢到他的胸口。
狂業整個人倒飛出去,甚至撞斷了幾棵樹,對於他僅僅結丹期的修為,這種衝擊甚至能夠要了他半條命。
“咦~前輩,這真的是親生母親嗎。”蘇瑾瑤小聲說著。
江歸塵此時也是瞠目結舌,沒想到親生母親會下手這麼重。“咳咳,可能這也是愛的體現吧。”
蘇瑾瑤打了個寒顫。“以後我肯定沒有辦法對孩子下這麼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