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取得這些證後,正準備返校。這時,何大清和宋子語過來見他。何雨晴衝過去摟住何雨柱叫著“哥哥!”
何雨柱抱起何雨晴後問何大清“發生什麼了?”何大清回答“我來瞧瞧你,我已經取得了廚師資格並在廠裡注冊了,幸好聽了你建議。
如果沒有按照你的指示去做,廠裡的評級最高到六級,更高級彆就無效了。
現在我已經是廠裡的唯一廚師。目前每月工資是七十一塊半,作為班長還有兩塊錢津貼,一共是七十三塊半。
如今物價很低,大多數商品都是幾分錢或幾角錢一個。順便提一下,易中海如今是一個六級鉗工,月薪是七十二塊三角。
劉海中是一名五級鍛造師,月薪六十一塊七。"
關於閻埠貴,何大清提到他聲稱自己每月隻有26塊5的工資,作為小學六級教師,另外再加上3塊班主任補貼總共也不過29塊5。
聽完何大清的話,何雨柱說道“這家夥太狡猾了,他這點小伎倆能瞞得了誰?一個六級小學教師月薪實際上是47塊錢,加上3塊補助一共是50塊。既然與我們無關,我們也懶得戳穿他!”
何大清點頭附和“不錯,不裝得貧窮一點怎麼能設法占便宜呢!”接著他對何雨柱說“既然聊到了這事兒,那今天就留下一起吃頓飯吧!”
“你們不久也要開始工作了吧?要是需要幫忙安排工作,我可以在軋鋼廠裡找點關係。”何大清問起,但隨即何雨柱擺手說,“不需要麻煩您,國家會有合適崗位分派給我。再說那地方,我無意前往!”
其實何雨柱心裡清楚,紅星軋鋼廠未來雖有一定規模但畢竟屬於二級生產製造單位,並非關鍵行業,不會受到國家高度重視最多也就是些基層視察。另外如果他去了,那易中海可能會製造麻煩。雖然何雨柱並不懼怕這些事端但也確實煩心。
見狀,何大清也沒再多勸“你都打理好了那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若是需要幫忙隨時開口便是,比如這段時間易中海正拚命搜集打聽你的動靜。”
但經過這幾年的沉澱,何雨柱更不願搭理那些院子內的事情。“不是說沒人能找到我不成?估計他們都認為我和雨兒早就沒了蹤跡呢?”對於此,何大清歎息著說“還不是那賈家婆媳的病,易中海前些天考上了鉗工六級,買了些豬肉慶祝下卻被賈家老二半路給截胡了。而且賈張氏大言不慚地說易中海沒子女死都無人料理,這氣得他跑去打聽你下落,還是由師傅告知我這件事,詳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此描述,旁邊宋子語繼續講“跟何爸說的一樣,不知後院老太太如何應對的。但這陣子易中海對待賈家人態度很冷淡。尤其賈東旭跟他媽媽因為這事大吵過,可惜最後賈東旭還是低頭妥協了。”
何雨柱笑了“真是賈張氏一貫做派,沒關係,與我們無關就好了!”何大清接著抱怨“怎麼說無關呢?嘿,賈張氏以為奪走易中海的東西就可以自得其樂。”
在家裡,我們吃肉的時候,她就跑來爭搶我們的肉,我當然不會慣她的毛病。打了她兩個耳光,直接把她臉都打得腫了起來,還要求我賠償醫藥費。
我沒搭理她,結果她又去向易中海告狀,易中海根本不理睬她。接著她又去找劉海中,劉海中同樣沒理會。
這個女人最終居然報了警,警察給她好好地上了一課,當時那個狼狽的樣子,現在想想真是讓人忍不住笑出來。嘿,這種行為就該給她點顏色看看,要我說這個賈張氏簡直就是個刁鑽的女人,就得揍她一頓才行。
如果不是看著賈東旭不停地向我道歉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他,我早就去找居委會把她趕回老家了,這算什麼東西。
以前我幫你宋阿姨上戶口時,她冷嘲熱諷地貶低宋阿姨,說宋阿姨是個鄉下人,即使花了錢上了戶口還是掩蓋不了農村氣息。
現在後悔了吧?哈哈!不過,要不是因為你提醒了我,我還沒想到要把宋阿姨和何雨晴的戶口上成京戶。
如今,賈家唯一有資格買供應糧的是賈東旭,賈家其他人要想買糧就隻好拿糧票去買。
糧食站裡隻能由賈東旭購買糧食,但是家裡有這麼多人,憑糧本那點糧食哪裡夠吃。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關我們事,我們也不會理睬他們。
以前對我們冷嘲熱諷的,如今見我們過得好就想來蹭好處?想得美,我還沒找到占便宜的地方呢!
聽著何大清那沉悶沙啞的話語,何雨柱真沒想到,這個名義上的父親現在居然也能變得這麼強硬。畢竟有了足夠的金錢做底氣,人就會變得自信。之前的膽怯,主要是因為那時候他擔心自己可能因此犯事被判入獄。
但自從他嚇退了白寡婦,白寡婦便不敢再到京城來了,畢竟易中海以為她掌握了何雨柱與易之間的所謂‘把柄’,所以一直未敢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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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大清多年來不僅結了婚,還有了女兒,一直都安然無恙。
再加上他有著不錯收入,在院子裡儘管彆人嫉妒,但除了賈家幾乎沒有人不尊敬他。這也使何大清漸漸變得更加有信心。
隻要有錢,人的氣場自然就不同,這話說得太正確了。
何雨柱覺得現在的何大清挺好,至少沒人敢在大雜院裡欺負他。
他說“就這樣挺好的。我們可以不去欺負彆人,但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欺侮咱們。好了,我去給你們做飯,大家都一起在這吃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