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何雨柱大聲說道“誰願意去鋼鐵廠的後廚把何大清找回來?我可以付五毛錢作為報酬。”
大家都還在愣神時,剛好沒事的閻解成立刻跑了過來舉手說“我去!”
話音剛落,閻解成就匆匆跑開了,其他人這時才回過神來。
五毛錢現在相當於能買五斤粗糧呢,絕對不是小數目。
看見閻解成跑去的身影,楊小迪嗔怪地說道“又是鬨呢!”但隨即又輕笑了一下。
何雨柱卻笑著說“不胡鬨,我隻是擔心累著宋阿姨。這事兒就是個小跑腿而已,不算啥。”
事實上,對於這個小跑腿來說,確實不算什麼大事。不論是何雨柱,還是楊小迪,抑或是陳雪茹,都不缺這幾個小錢。
他們都缺的是購物券。早前何雨柱受到的獎勵通常是金錢形式,但是等到改革以後,儘管現在手上資金不少,購物券的數量反而不多了。
畢竟單位現在隻補貼而不出工資,更不可能發放購糧券。
對於以前有機會花錢而沒買的物品,很多人後悔不已。
而何雨柱對此並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有所準備,儲備了許多物資。
到一九五八甚至是一九五九年的時候,如果真的出現緊缺問題,他之前積存的東西可以以十倍乃至數十倍的價格出售。
那時連所謂珍稀物品都不值一頓飯錢。
正是因為此原因,何雨柱在過去幾年一直不停地積累肉類、糧食等各種物資,他足足囤了夠三年吃的用品。
特彆是有陳雪茹幫忙的情況下,即便是衣物用到開放都不會缺貨,而在那種環境下換取物品也能當現金一樣用。
等到那些國家兌換國債時,恐怕物資就會非常緊缺了。而現在改革剛開始,情況還相對好一些。
這時,閻埠貴從前院走了進來,看到何雨柱正推著自行車,感到非常羨慕,想起之前自己覺得太貴而沒買。
如今即便是有錢也很難買到,因為現在自行車票實在是太難搞定了。況且院子裡唯一的自行車就是何大清那輛,現在他父子倆竟然一人一輛車。
閻埠貴問道“柱子,你現在都有自行車了?”何雨柱回應說“三大爺,您這記性,我上來不是就騎著它了嗎?這是我拜師時,師傅送給我的。”
閻埠貴說“不是說你去上大學了嗎?當時你可是磕頭拜師來著!”楊小迪接話說“我丈夫不僅考上了一級廚師,讀大學前他還已經出師了。”
眾人聽了非常震驚,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宣傳職業技能等級的事情。閻埠貴在學校有個表哥,清楚這些職業等級。
尤其知道一級廚師的意義有多重大。
這時賈張氏走出來說“哼,不過是個一級廚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兒子可是二級鉗工,他師父可還是六級鉗工,你區區一級算個啥?”
閻埠貴隨即解釋說“嫂子,廚師跟鉗工完全不是一回事,鉗工從一級起步到八級最頂級,而廚師則正好相反,十級起步直到一級是最牛的。一名一級廚師每月能拿八十九塊五的工資呢。”
聽完閻埠貴解釋後,賈張氏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在院裡這幫年輕人中,自己兒子本應是最優秀的,但沒想到何雨柱回來以後竟然把他壓下去了。於是賈張氏硬氣地說“兒子如此聰明,將來一定能評上八級鉗工!”
這時楊小迪笑著接上了“哈哈,柱子哥哥前段時間剛拿到八級鉗工證!”
閻埠貴聽了這話很是驚訝,這八級鉗工每月可以拿到九十塊九毛,還多過那個一級廚師九塊五毛呢。隨即閻埠貴問何雨柱道“柱子這是真的嗎?”
何雨柱點點頭說“那也是隨便試試,沒真想當鉗工的!”這句話傳遍了大院的每一個角落。
聽到何雨柱這番話,所有人都靜了下來,聽他說的話——什麼不想做鉗工?隻當練習!
這裡的大院男人們幾乎都是鋼鐵廠裡的員工,了解這些評職規則的情況。閻埠貴繼續問道,“柱子你不願做廚師也不打算去當個鉗工了,你是準備做什麼?”
此時,楊小迪驕傲地回答道“柱子哥哥的目標當然是做工程師啊,他已經擁有五級工程師的證書,當然不可能去做那個!”
聽到楊小迪的話,隻有閻埠貴了解這個職位的重要性,其他人都不懂。因為工程師這個職業對這些人來說太遙遠了,根本無法理解。
“什麼,工程師?聽說工程師非常厲害呢!”
“沒錯,我聽說就算是最基層的工程師,月薪也能超過一百呢?”
“是啊,放在過去,那得相當於月薪百萬啊!”
“確實,現在月薪過百已經很不錯了,咱們院子裡還沒人能掙這麼多呢!”
“一百多,這麼多錢該怎麼花呀?”“就算天天吃肉也花不完啊!”
“就是啊,現在何家的日子真不錯啊。不僅全家人都是城市戶口,何大清和何雨柱還是正式職員。何大清可是食堂的炊事員,每月工資就有七十一塊五呢。再加上何雨柱的收入,天哪,這家人真是太富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