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柱的這些話,賈張氏差點氣暈過去,模仿易中海的模樣大聲指責起他來。
“柱子,好歹我是長輩,你就這樣對長輩說話嗎?
你媽沒教你要有禮貌嗎?”賈張氏的話讓何雨柱心裡火冒三丈。要知道他的母親早已去世,整個院子的人都知情。
不過這次的何雨柱不是以前那個會隨便出手的人,相反他微笑著回答“賈阿姨,您問的這個問題我自己都不記得了。您既然如此在意,為何不直接去問我母親呢?
順便問一下她為什麼不教我禮貌。”
聽何雨柱這樣回應,賈張氏的臉色變了,平日裡最忌諱彆人提及“亡”字,因此氣急敗壞道“何雨柱!你怎麼說話?”
緊接著何雨柱又模仿起賈張氏的語氣“賈張氏!你是怎麼回事?”
看到何雨柱的反映,她明白此時處於劣勢;是她首先口不擇言謾罵彆人的,而眼前的何雨柱顯然正伺機給她一頓教訓。想到這裡,她迅速站立,“我有事先走了!沒必要再跟個沒有素養的說話了!”
在她匆忙離開時何雨柱小聲道"差一點就沒控製住,想要抽她臉!"
賈張氏聽見這話後,更堅定了逃離此地的決心;若讓何雨柱有機會對她下手,這院子裡恐怕沒有一人能給她做支撐。他看見她逃離的身影,鄙夷地罵道:"哼!真慫包!"
賈張氏此刻暗自高興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選擇,在心裡篤定如果她沒有早點走掉,必定會受到何雨柱拳腳招待的。而且,現在這個發達的何雨柱,在軋鋼廠的上司也會奉承他的。
也就是說即便是平時仗勢欺人的易中海也不一定護得上自己了,而自己則是認為自己做的極其智慧的事情。何雨柱在外麵表現的一副無奈且憤怒的樣子使得賈張氏內心得意洋洋,但她不知道,何雨柱其實完全沒把這個當回事。
之後的一段時間,何雨柱陪著他疼愛的妹妹何雨晴玩耍了一陣,並把她路上買的玩具遞給她。這小小的驚喜使得妹妹特彆高興,她也向兄長表示感謝
“多謝哥哥!”
看著她可愛的樣貌和稚嫩聲音中的感激,何雨柱更是覺得寵愛無限。“彆客氣,作為你的哥哥這是我該做的呀。看看我們的晴晴如此惹人喜歡,是不是呢?”
而聽到這話的小晴則是調皮的回答“就是啊!晴晴那麼受歡迎!”
這時一大媽聽見屋內的喧嘩走出來說,“聽說柱子回來了?所以我就來看看。”何雨柱禮貌地回應:“一大媽你好!”然而兩者的對話就此打住,何雨柱依舊專心與何雨晴交談。
大媽明白,何雨柱是不會負擔她和易中海的晚年生活的,因此大媽也不想再跟何雨柱有太多來往。打了個招呼便去了後院,何雨柱也沒有搭理大媽,畢竟他不願意與易中海家裡有任何牽扯。
如果易中海隻是為了考慮何雨柱將來怎樣為他養老的話,何雨柱還不至於如此厭惡他。但易中海為了自身的安逸晚年,竟然試圖控製傻柱的一生,使他終身孤苦無依。就連傻柱的親生兒子回來探視時,易中海竟然也想方設法阻止他們父子相認。
最後,婁曉娥無奈之下帶著何曉離開了。這讓何雨柱覺得易中海這人實在是太狠心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因此哪怕自己有能力供養易中海的晚年,也不願與他有絲毫往來。
看了看時間,何雨柱說“宋姨,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宋子語答道“好,你有事先忙吧!”接著,何雨柱抱起何雨晴,對她說道“晴晴,明天讓媽媽帶你去哥哥家,哥哥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一聽說有好吃的,何雨晴立刻高興起來“好呀,好呀,鍋鍋能不能給我做香軟的大塊肉啊?”看著女兒饞貓的模樣,何雨柱笑道“可以可以,讓你吃飽怎麼樣?”何雨晴興奮地說“好哇!”
在一旁的棒梗聽到兄妹間的對話,嫉妒得眼都紅了。他清楚那所謂軟軟的肉是什麼,是紅燒肉。聽到他們說到紅燒肉要吃到飽,真是太奢侈了。對自己來說,吃上一塊就跟過節似的。可何雨晴這累贅竟然可以隨時大快朵頤。儘管棒梗心裡極度嫉恨,垂涎三尺,他卻不敢流露出分毫,因為萬一他欺負何雨晴,何雨柱真可能動手揍他,還是疼得他齜牙咧嘴的那種。即便身上毫無痕跡,他自己全家也不會相信,連他的奶奶也不會信。自那時以後,棒梗再也不敢招惹何雨柱和何雨晴了。
雖然眼紅無比,棒梗依然克製住自己。目睹這一切,秦淮茹內心酸楚萬分,可無論何時何家的人——不論是何大清,還是何雨柱——對她都極為冷淡,不願相助。倒是說是要幫忙的易中海,在這一點上也顯得吝嗇異常,每個月雖有許多工資,可每次隻給點兒糧食。
這讓秦淮茹對何家及易中海充滿了怨懟之情。但她也知道,在城市裡生活不是在鄉下,並不意味著大家會緊密聯係,各自為政反而常見。隻是時不時地關注一下鄰裡的八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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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淮茹多少有些後悔,雖然她終於進城了,不用再到田間勞作了,但現在幾乎每天都在忙活一件接著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賈東旭對何雨柱十分關照,何雨柱恐怕早就撐不下去了。但秦淮茹卻沒有提及這些,她依然努力做一個賢惠的妻子。
何雨柱並未在意秦淮茹的感受,帶著何雨晴騎上自行車就離開了。他看時間還早,便又騎車前往鴻賓樓。
到了鴻賓樓,何雨柱跟穀經理打了聲招呼,就去找田澤華。田澤華見到來的是何雨柱,便問道
“柱子,怎麼想到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何雨柱搖了搖頭說
“師父,沒事兒。這不是快要過年了嗎?想告訴你家裡什麼都不缺,您和師娘放假時就來我家過年,咱們熱鬨一些!”聽到何雨柱的話,田澤華說
“柱子,你現在有自己的家庭了,我和你師娘就不過去了。我們……”田澤華話未說完,何雨柱馬上接話
“師父,這話怎麼講?彆說我現在結婚了,就算我兒子也結婚了,您永遠是我師父。難道結婚了,就不是您徒弟了嗎?彆推辭了,這樣您來了也是讓弟妹有機會孝順您!”
見到何雨柱的堅持態度,田澤華心想再說也沒用了,隻好答應了他說
“行,看你如此堅持,我就接受你的邀請了。”何雨柱不高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