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時之間愣在那裡,琢磨著何雨柱的話。
何雨柱根本不理會她,徑直走了。他不是不想教訓賈張氏,隻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如果與這樣一個不明事理的潑婦計較,不論結果如何,都會自降身價。
因此,他選擇直接忽視賈張氏。王主任沒想到何雨柱如此大度,並未計較此事。若換成他自己遇到這種人,一定會好好教訓一番。不過,既然何雨柱沒有深究,王主任隻是冷哼一聲便離開了。他心想,這個大院裡果然沒幾個好東西。現在看來,何雨柱和何大清有了新房子第一時間搬出去是有道理的。以後應該好好管理這些大院裡的住戶才行。
實際上,這也間接導致了後來這些院子裡的人都過得很不好。因為凡是好的工作機會或者其他好處,王主任都不再考慮他們。
話說回來,當天王主任和何雨柱去街道辦簽訂了合約。手續辦妥後,何雨柱說道“這份東西就先放在這裡,等租出去後我再過來取。”
王主任點點頭說“行,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合適的租客。”
何雨柱其實並不關心住進他家的人是誰,他在乎的是未來二十年內這所房子依然是他的。
否則他早就會自己對外出租了,不會簽下這份合同。
與此同時,賈張氏還不知道自己又會惹出一波風浪。何雨柱和王主任離開後,她還在那裡嘀咕著
“他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在說我呢?”
圍觀的群眾見她愚笨到如此程度,幫忙解釋道“他的意思是,你腦袋裡隻有垃圾,啥也彆想了,等你想通了再說吧!”
聽了這番話,賈張氏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罵我嗎?真是氣死我了,這何雨柱竟然這樣欺負我這老太太!簡直不想活了……”
一旁的閻埠貴看著賈張氏大吵大鬨卻沒什麼行動,不禁說道
“你愛咋喊咋喊吧,何雨柱都走遠了,你還嚷嚷什麼!”
賈張氏聞言立即爬起來,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閻埠貴說
“三大爺,你作為這個大院的長者,不但不幫我,還冷言冷語,你還是人嗎?”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僅僅是提了個醒,竟然招惹了麻煩。
他覺得自己挺冤枉的。但是身為三大爺,怎能任由賈張氏潑臟水呢?
“賈張氏,你冷靜點!究竟誰欺負了你?從頭到尾都是你在主任麵前撒潑打滾。弄得王主任對咱們院子徹底失望了,這都是因為你!明明是你要讓柱子給你們安排工作,人家不願意安排,你又怎麼樣?現在反而說是彆人欺負你?簡直不可救藥!”
說完,閻埠貴轉身要走。賈張氏趕緊跑過去拉住他“你不許走!”
閻埠貴瞪著她問“你放手,到底想乾什麼?”賈張氏大聲問道“你說,憑什麼不給我鯉魚?”
閻埠貴一愣,心想哪來的鯉魚?什麼時候答應給她了?他釣魚這麼多年,也沒幾次釣到過鯉魚!
“我憑什麼給你鯉魚?不不不,我何時答應過給你鯉魚了?”賈張氏喊道“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憑什麼彆人家都有鯉魚,偏偏我們家就沒有?這樣做事太不公平了!”
閻埠貴傻眼了,回憶起自己說過這些話嗎?作為閻埠貴,我怎麼可能給彆人送魚?我剛才可沒提到過魚呀!
看到閻埠貴一臉茫然,賈張氏嚷嚷道“你今天必須給我一條鯉魚才能走!”
閻埠貴感到十分困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自己做了什麼,竟然要失去一條並不存在的魚?
旁邊一位上過學的人忍不住笑了“哈哈哈……人家三大爺說的‘不可理喻’是一個成語,意思是‘無法講道理’,不是給你鯉魚!”
賈張氏這下明白過來,但她家很久沒吃肉了,於是撒潑道“我不管,給我條鯉魚或者其他魚也行!”
閻埠貴瞥見賈張氏還不放手,怒氣衝衝地一把甩開她“放手!”說完便拔腿就跑。
眼看賈張氏要追上來,閻埠貴不得不拚命跑。很快,賈張氏就被遠遠甩在後麵氣喘籲籲的停下了。
賈張氏不再追趕,喘著粗氣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你還敢回家!”
說完,她決定回去堵住閻埠貴。
何雨柱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還會發生這麼多事,如果知道,他肯定會留下來湊熱鬨。
何雨柱處理完事務後便回家了,因為第二天還得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