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技術,不管什麼背景,都肯定是針對咱們國家的。就算他們能說些什麼,也沒有價值,直接除掉算了!”聽完何雨柱的話,顧知秋點點頭說道“說得對,差不多要收尾了,咱們去看看吧!”但何雨柱卻不急,“不必急躁,你看下麵雖然亂作一團,但他們的防禦並沒有亂套,顯然背後還有指揮者在暗中控製,隻是偽裝成亂局誘使我們過去抓人而已。一旦我們行動,敵人反而能抓住機會突圍,到時候這個包圍圈就白設了。”
聽到這番話,顧知秋也注意到事情果然如他所言。於是問道“但指揮官不是被你說服了嗎?”何雨柱回答“確實,但他們怎麼可能隻有一個指揮官?你告訴其他人,彆貿然行動。”顧知秋會意,隨即拿起對講機傳達指令。很快,地麵狀況得到了平息。
而在某個民宅內,一名從未露麵的人物顯得非常焦躁。此時一名手下跑進來向他報告“頭兒,敵人沒上當,我們該怎麼辦?”此時的這位領導也頗為焦急,便追問“其它地方能不能強行闖過去?”來人搖了搖頭,“不可能,很多弟兄都犧牲了,始終無法攻破,敵人的裝備太先進了。”“先冷靜,一定會有破綻出現,到時候我們再行動。”他對屋內的地圖緊皺眉頭,思考著哪裡還能是安全地帶。因為先前多次判斷失誤,導致多個據點的同伴相繼遇難。
這時,外麵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何雨柱看著下方說道“他們說局勢很亂?我來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隨即,他開始逐一點名,但不同於以往,這次他下手異常狠辣,要麼打斷人的腿,要麼乾脆廢掉對手的腳。街上立刻傳來了痛苦的哀嚎聲。那藏匿的人見狀,臉色愈發難看。他知道這些半殘的同伴若受不了拷打,可能會泄露關鍵信息,進而危及整個組織,甚至使自己的身份暴露無遺。
思慮再三,此人選擇隱藏在暗處,對那些已經被何雨柱重創的人進行“補刀”。然而,這一切並未逃過何雨柱的眼睛。“可惡的老鼠,終於讓我逮到你了!”他瞄準那人的大腿扣下扳機,一聲槍響過後,那人整個大腿頓時粉碎。意識到任務失敗且自身難以逃生,他的心緒跌至穀底。
一想到這點,沒有任何猶豫,他就自儘了!的舉動徹底讓其他敵人感到萬念俱灰。
這種局麵下,還怎麼突圍?
何雨柱俯瞰這一切,輕聲說道
“這才叫真正的混亂了,開始行動吧!”顧知秋回應道
“好,那就開始吧!”隨即顧知秋下令
“全體聽命,展開行動,清除所有敵方特務!”“遵命!”行動迅速鋪開。
隨著顧知秋發號施令,所有士兵開始了對早先目睹的敵人的清掃。
鑒於兩名主要指揮官已被何雨柱解決掉,敵人們無法有效地組織防禦或反擊,很快就被顧知秋的隊伍壓製住,全滅殆儘。
槍聲響徹四方,不久更多軍隊趕到現場,對區域實施了包圍。除了部分受傷倒地的以外,其餘敵軍無人逃脫,均被擒獲或擊斃。
確認所有威脅已被清除後,包括受傷在押的人,何雨柱看向顧知秋
“大局已定,餘下的事務交給你處理了,我先離開。”顧知秋點頭應許
“可以,不過,彆忘了明天向我介紹你的裝備情況!”何雨柱表示
“記住了,明日再說吧!”
顧知秋隨後投身於後續事務之中,而何雨柱則駕車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的私人物品並沒有什麼需要在意的東西;對他而言,重要的資料和設備早被他儲藏在一個特彆的空間裡了。
抵達家中時,妻子陳雪茹見丈夫歸家,連忙詢問道“下午我聽到了外麵的槍聲,難道是你們那裡出事了嗎?”
何雨柱答曰
“嗯,是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不用擔心,隻是一場針對敵人的清剿行動。原來我們在的那片地區有內奸。今天我們搬遷後,有敵人妄圖搶走我的設計圖。得知這一情況後,我和同事們設下圈套,反將敵人的行動一舉殲滅。凡參與此次犯罪活動的分子,無一幸免,悉數落入法網。”
陳雪茹聽後關切地問
“你沒事吧?”何雨柱笑道
“我能出什麼問題?連我自己想親自上陣都不允許,隻是在外圍觀望。待行動結束,我就立刻趕回來了。”
何雨柱繼續抱怨
“我這麼厲害的人,竟然沒給我機會展現一下身手,真可惜啊!”見狀,陳雪茹既感動又無奈,柔聲寬慰何雨柱
“好啦,你不親自出戰是對的,你還得專心搞你的研究,怎麼能去上戰場搏鬥呢?”何雨柱卻道
“可是他們連我都比不過,為什麼不讓我試一次呢!”麵對這似孩童般不甘的抱怨,
陳雪茹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同時忍俊不禁地道
“好了,這種事情就應該留給專業的人來做嘛,你隻需安安穩穩做好本職工作就行啦!”何雨柱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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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希望能安穩地上班,也能好好休息一陣子,但這辦不到啊。如果我不上班,那顧知秋怕是要把我家門檻踏破了。
你沒見著嗎,他直接為我家裝了電話?
以前我休班時,他根本找不著我,可為了能找到我,現在電話都安排上了!”陳雪茹說道
“裝電話難道不是因為你位高權重,是為了工作上的方便?”何雨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