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也是我收的徒弟,和蘇丫頭是兄妹一樣的感情。”
沈清文率先解釋,“彆把你那些醃臢的想法強行安在彆人身上。”
喬盈盈咬著唇,看著蘇楹的眼神越發的厭惡。
“誰知道呢。”
她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男人和女人之間,哪有什麼關係是純潔的。”
陸時宴看著她的眼神陰沉,“你身體好了嗎,就出來丟人。”
“三哥!”
喬盈盈有些破防,“我才是你的親人,你總是幫著蘇楹乾嘛!”
陸時宴挑眉,“我向來幫理不幫親。”
放屁!
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她真想爆粗。
陸家和吳家的親戚誰不知道陸時宴護犢子。
隻不過,他護的是自己親近的或者喜歡的人。
喬盈盈覺得自己真是自取其辱。
明明知道自己這個表哥是個什麼品性的人,卻還是要去問。
她翻了個白眼,掏出手機給沈確打電話。
幾分鐘後,腳步有些急促的沈確站在幾人眼前。
“怎麼回事?”
“阿確,我害怕。”
喬盈盈小鳥依人拉著他的手臂,柔弱道,“蘇小姐非說我跟一樁命案有關。”
沈確視線落在蘇楹身上,壓著情緒道,“蘇小姐,你為何總是為難我的未婚妻?”
“嗬”
蘇楹笑出聲,很明顯,這是無語的笑。
“沈總,站在你後邊的是執法人員,你是覺得我能使喚得動他們?”
周邊的人紛紛笑出聲,對著沈確兩人指指點點。
“好了,喬小姐,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後邊兩名警察上前,“喬小姐也不希望,鬨得很難看吧。”
“阿確……”
喬盈盈晃了晃沈確的手臂,“我害怕……”
沈確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我陪你一起。”
他在離開前看了蘇楹一眼,這一眼很複雜。
沒人能看懂其中的含義,蘇楹也不懂。
隻是,她完全沒有興趣去了解。
展覽廳一下子安靜下來,沈清文掃了一圈,開口道,“都散了吧,該乾嘛乾嘛去。”
等眾人散開,他才拉著蘇楹,給身後的好友和同行介紹蘇楹。
讓蘇楹一一喊人後,驕傲道,“我這個徒弟很有天賦,你們都看過她的作品了,都了解了吧?”
“哎,老沈,你怎麼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就是,我們又不是沒有徒弟。”
“隻是,沒那麼年輕,容貌也沒那麼好。”
“哈哈哈。”
沈清文顯然更高興了,“我就兩徒弟,兩個都長得好看。”
言語中都是炫耀和自豪,讓身邊的人哭笑不得。
“蘇丫頭,你這師傅看來對你是非常滿意啊。”
其中一位長輩捋了捋自己長長的白胡須,“我們還是第二次看他這樣誇人。”
蘇楹忍不住好奇,“第二次?”
“嗯。”
白胡須老人點點頭,示意她看向身邊,“第一個被他這樣誇的人,是時宴這小子。”
蘇楹視線落在陸時宴身上,沒說什麼,點點頭。
心想,這個人被盛讚,是正常的。
排在他後麵,不虧。
“走吧,我們去把剛剛沒下完的棋下完。”
沈清文叮囑蘇楹道,“到處轉轉,要是再有人欺負你,找時宴和阿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