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意識進入吧！”
莫辰的腦海之中剛剛閃過了這個念頭，便感覺到眼前一花。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一片虛無之地。
這就是虎符空間，這裡不存在時間和空間，更沒有上下左右，極目遠眺，更沒有分毫的光亮，因為這裡並不存在光明黑暗的概念。
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讓莫辰不自覺朝著那個方向運動。
說是運動，實際上莫辰隻是憑借本能前進，他沒有肉身，因為是意識進入。
但他心念一動，仿佛是整個空間在推動他去往那個心中所想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一瞬間，也可能是千年萬年，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龐大偉岸的神像。
那是一個牽著黑背細犬，手提三尖兩刃刀，額生神目的存在，聳立在莫辰的麵前，散發著亙古的氣息。
莫辰剛想要上前，就見神像突然變化形態，化作了一團不可言說的事物。
麵前的東西更像純粹力量的聚合體，代表了“二郎神”這個概念，剛剛隻是因為莫辰心中二郎神是那個形象，所以才會變化而成對應的神像。
【這是川主帝君、清源妙道真君的投影，也是上次傳說複現你理解不了的力量，當你完全消化，足夠支撐你成仙】
冥冥之中的聲音從心中升起，莫辰用不知名的感官朝著四周張望，一片死寂。
好像這個聲音隻是自己的幻想。
但是很快，這個冥冥之中的聲音再起，而且絲毫沒有掩飾。
【顯聖真君的力量本不可能被你簡單引動，但是沒有時間了，這已經是最後力量的結晶】
【一定要成仙！】
“仙？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莫辰的聲音或者說神念在周遭回蕩，但是沒有得到回應。
隨後便是一陣蒼茫氣息掃過，莫辰的意識經曆了一瞬間的卡殼，隨後怔愣在原地良久。
“誒？我剛剛想乾啥來著？”
恰在此刻，二郎神像之旁，出現了一扇花紋繁雜的鐵門。
而它的形狀，讓莫辰不由得驚呼出聲
“令牌？”
他眉心之中的虎符令牌，上麵是虎符，下方是延伸而出的長方形加倒三角令牌。
之前沒有想過，可是如今望著放大版本的令牌，才知道那玩意兒不是令牌，而是縮小的門！
想到這裡，他上前，用儘全身力氣和思想，想要推動這扇門。
不過，他虛無的意識剛剛觸碰到這扇門，就收到了訊息。
【需要一千格氣運能量方可開啟】
“好家夥，這麼快就通貨膨脹了！”
莫辰不由得吐槽一句，遙想幾個月之前，自己還在為個位數的能量沾沾自喜，沒成想現如今就變成四位數了。
而他也注意到了剛剛虎符傳來的訊息，這個推動命運大勢，竟然帶給他一百格能量。
本來他推五嶽劍派上位不過是出於惡趣味和本身的喜好，但是現在看來，不得不為了。
既然五嶽劍派都如此，那身為絕對主角的令狐衝能帶給他多少收獲？
想到這裡，他繼續在空間轉了轉，隻見四周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孤獨死寂。
“回歸！”
念頭一動，他再一次出現在大明世界，煙雨樓的頂層，所有人都用關心的神色望著他。
“不好意思，偶有突破，驚擾大家了。”
莫辰輕描淡寫將剛剛的動靜揭過，所有人才如夢初醒，大笑著配合。
但是所有人心中都難以忘記，莫辰剛剛給他們帶來的壓迫感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