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薑“看來你是知道我來的原因了。”
容百川“當然,先請坐,吃點宵夜喝點酒暖暖身子,咱們再聊。”
司薑“哎呀,容會長,你太客氣我害怕,你不會下毒吧?”
容百川“哈哈,容某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有這麼下作。”
司薑“好,謝謝容會長。”
容百川“司薑先生喝紅的?白的?還是什麼?”
司薑“有那種我老家的自烤酒沒?”
容百川“當然,知道你要來,我早就準備好了,隻是沒想到這麼晚,所以吃的就有點寒酸了。”
司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一樣不少,打趣道“容會長,你這還寒酸啊?我這輩子第一次見這麼豐盛的宵夜,話說我特彆好奇你們平時吃的都是這麼寒酸嗎?”
容百川“司薑先生開玩笑了,我們吃的哪有什麼區彆,來來來司薑先生,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給我辯解的機會。”
司薑拿起酒杯“也麻煩容會長給我外麵那不成器的八岐和阿瑞斯準備點食物。”
容百川“阿瑞斯?戰爭之神?”
司薑“不知道,就是個不成器的而已。”
容百川“司薑先生真是神人啊。”
司薑“謝謝你的款待,我給你解釋的機會,在我吃飽之前你都可以隨意解釋。”
容百川“謝謝司薑先生,這事比你我想象的複雜,我雖然是靈修會的會長,但是實際上由於長期修道界的沒落,早就沒有了實權和影響力,所以我啊,就是個擺設而已了。”
容百川邊訴苦,邊看司薑的反應,但是司薑和趙詩顏、阿爾法頭都沒抬,專心乾飯,而且阿爾法和趙詩顏都放下了筷子,直接上手,隻有司薑慢悠悠吃著,還時不時整上一杯。
他們誰都沒有搭理容百川,他隻能繼續說“哎,你是不知道,要不是因為這次會議涉及到了天界,不然我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所以我手上這點影響力,完全無法左右上麵,特彆是軍隊的決策,彆說左右了,就連說影響都是抬舉了。”
他看司薑還是沒有反應,接著說道“哎,所以所以當時你提出要我幫忙的時候,我立刻就做了彙報,不過並未引起彆人的注意,這支援自然也就”
司薑“說完啦?”
容百川“我能說的也就這麼多,是我對不起司薑先生,不過我還是厚顏地想說一句,請司薑先生高抬貴手,饒恕我這一次。”
司薑“謝謝容會長的招待,那我就先走了。”
容百川“那我?”
司薑“你什麼?你也想一起去嗎?”
容百川“司薑先生你不怪我啦?”
司薑“這有什麼好怪的,我就是想聽聽你怎麼說而已。”
容百川“多謝,多謝司薑先生大人大量。”
司薑“你彆這麼妄自菲薄,論實權和影響力,我還不如你呢,好了,謝謝你的款待,我們走了。”
容百川“司薑先生這是要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