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真的是你嗎?出獄了嗎?可是,怎麼感覺你……”鄰裡的閻大媽看著走進來的這位顯得蒼老許多的老婦人,一時半會兒認不出是誰,等確認眼前之人是賈張氏後,不禁感到吃驚,似乎賈張氏看起來老了好幾十歲。
賈張氏明白閻大媽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心中湧起一股不快,淡淡應了一聲,連停留都不願,徑直走向院子中間的住處。
“真是沒有一點禮貌啊,看來這幾年的牢獄生涯也沒教會她什麼。”閻大媽搖著頭低聲說道。
走進院子中,賈張氏第一眼看的自然是自己家的方向,之後又不經意望向了陸衛民的家。雖然自己家裡變化不大,但見陸衛民家居然裝修得如此美觀大方,令賈張氏睜大了眼睛,滿是羨慕之情。她推開自家門,仔細打量了一圈,發現除了床的位置有所不同之外,其他地方的變化不大。
賈張氏走到藏私房錢的地方,找了一陣找到了它,心頭一寬,便再次將錢藏了起來。
“秦淮茹這會跑到哪兒去了呢?”看到兒媳不僅沒有到監獄接自己,現在也不在家裡,賈張氏心裡很是不滿。
很快,四合院的居民都知道賈張氏已經回來,開始紛紛討論起來。
不久,賈張氏餓了,拿著一塊紅薯到院子裡衝洗,打算給自己做晚飯。這一舉動引起了鄰裡們的好奇,許多人看到賈張氏的模樣都大為震驚。大家紛紛猜測獄中的日子果然是不好過的。
剛出獄,賈張氏與兒媳秦淮茹之間的矛盾便凸顯了出來,雖然她掌握了兩項絕技,但這似乎並不能化解家庭的緊張氣氛。
最終,賈東旭夫婦來到了紅星女子監獄。在門口等了半天多的時間,仍未見到賈張氏的身影。擔心之下,賈東旭向秦淮茹問道“媽媽怎麼還不出來?會不會出了什麼變故?”
聽到丈夫的話語,秦淮茹心中也不免感到焦慮,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回話說“應該不會有事吧!畢竟刑期滿了總該釋放了。除非媽媽在獄中又闖了什麼禍。”
“媽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你不會真以為她會在牢裡犯罪吧?”賈東旭更加慌張了。
“東旭,彆瞎猜了。問清楚就能知道實情。”秦淮茹提了個建議。賈東旭深吸了口氣,點頭答應“好,我去問一問!”
秦淮茹注視著丈夫走向監獄門口,心中充滿了不安。她的第二個孩子即將出生,她需要婆婆賈張氏來幫忙照顧。如果要她獨自照料兩個孩子,實在是難上加難。
不久後,賈東旭臉上掛著笑容回來了。秦淮茹見他這般表情,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正如她所料,賈東旭笑道“哈哈,親愛的!虛驚一場啊!獄警告訴我們媽已經出獄了!”
聽到賈張氏已獲釋的消息,秦淮茹既欣慰又困惑“既然出獄了,人為什麼沒看到?”
賈東旭說“可能是我們到來之前,我媽就已經出來了。”
“應該是的!那我們快回去吧!”秦淮茹說罷,提議道,“今天媽媽重獲自由,我們到市場買點新鮮肉,回家慶祝一下吧!”
儘管對額外的花費有點抵觸,賈東旭還是答應了。夫妻二人從市場買完東西後,匆匆往家裡的四合院趕去。
賈家中院裡,賈張氏和兒子賈東旭一見麵,母子倆就抱頭大哭“媽媽,你終於回來了,兒子好想你啊!”“東旭,我的寶貝,媽媽也特彆想你!”
秦淮茹在一旁見此深情一幕,眼眶也不禁濕潤了。
然而,當賈張氏見到秦淮茹時,情緒立刻變得複雜起來“秦淮茹,你說實話,你還把我這個媽放在心上嗎?我今天出獄了,你居然沒來接我,是不是上次接不到我又嫌麻煩?”
婆婆這一通突如其來的責備讓秦淮茹一下子懵了,心裡委屈至極,感覺自己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媽,你誤會了,我和東旭確實是來接您的,隻是您出獄早了點,等我們到了您已經回家了,所以沒能碰到麵。”
一旁的賈東旭立刻幫腔“是真的,媽,您彆懷疑!”
賈東旭用力點著頭確認“真的沒錯!”
賈張氏臉色才稍微好轉。
接著,賈東旭笑眯眯地說“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淮茹又懷孕了!”
“真的嗎,淮茹又要生了?太棒了!家要有兩個孫兒了!對了,我的大孫子呢?”賈張氏非常開心。
秦淮茹一聽婆婆如此確定她這回懷的是個男孩,心中不免產生了一些憂慮。婆婆顯然是希望有更多孫子的,若是這一次生不下個兒子來,該怎麼辦?想到這,喜悅的心頭頓時蒙上了一絲陰霾。
賈東旭則說“棒子在易大爺家,由易大媽照看著,我現在就去把他接回來!”隨後他快步離開。
賈東旭抱著棒梗回來了。然而,多年未見,棒梗已經認生了,不願意讓賈張氏抱。賈張氏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秦淮茹,你看看你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了?好端端的孩子被你教成連奶奶都不親近,你這母親不合格!”賈張氏不責怪兒子,也不怨恨孫子,卻對著秦淮茹一通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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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裡委屈,卻強忍著說“媽,這不是我的錯,是因為……”
“你還有理了?頂嘴是不是?反了你了?”賈張氏更加生氣,臉沉得能滴水,盯著兒媳婦。
“好了,好了,淮茹,今天是媽媽出來的大喜日子,不要和她爭了!”賈東旭趕緊上來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