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丁桂花,驢臉冷對路喜媽。
整裝待發沈陽市,欲擒故縱下山夜。
就在上海的那一晚,方姐趁著初戀熟睡後,悄悄的,學著我的樣子摸起了初戀的脈來,這剛抓起對方的手腕搭上脈,順著方姐的手便有一股能量傳了過來。
緊接著就有東西要捆方姐的竅,方姐也不敢當著初戀的麵讓其上身,就使勁憋著,一直從上海回長春,在剛和初戀分開,方姐就控製不住的被這東西上了身。
在這東西控製著方姐的嘴說話時,方姐問其是誰,對方告訴方姐,她是這個男生的奶奶叫“丁桂花”。
方姐被這突如其來的“丁桂花”給弄懵了,忙詢問對方有什麼事,又忙問身上的馬家陽和胡天罡是怎麼回事,怎麼隨隨便便就讓外來的給上了身。
馬家陽和胡天罡打著包票,表示這個丁桂花沒有問題,丁桂花也表示自己是來幫助方姐的。
在這三方的遊說下,再加上這是初戀的奶奶,方姐也就承認了丁桂花的存在。也對丁桂花的到來充滿了期待,原因無他,丁桂花表示自己的到來,就是給方姐帶財來了。
這時方姐向我求證,丁桂花是不是正路子來的,但我並沒有立馬向方姐做出回應。
因為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丁桂花的到來,必是有其真實目地的,馬家陽和胡天罡在這裡麵又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我轉而吩咐方姐,先問問丁桂花有什麼目地,屆時在研究她是不是正路子來的。
方姐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我的想法,方姐告訴我,這個丁桂花確實有要求,要求就是要方姐跟她的初戀男友合堂口。
我一聽果然啊!但是這方姐才把自己老公家的仙,接到了自己的堂口上,這時候丁桂花又要求方姐跟初戀合堂口,這能行麼!
我表示要方姐在觀察觀察這個丁桂花再說,方姐表示她也是這麼考慮的,我倆達成共識後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仙家往往有得時候真的是,會為了自己的那點小算盤會犧牲弟子。
這到底是人性,還是通了人性的仙家,我又不免的陷入了更深的思考。
我現在有些恐懼和失落了,我望向窗外眼角劃過淚水,回想這幾個月的經曆,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為什麼另一個維度也是這個樣子,我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三十多年了這個答案到底什麼時候會出現?
這一夜無眠,早上六點收到母親發來的微信,她領著涵涵往長春來了,要我到時去接車站她倆。
火車站接到這娘倆後,母親要去重慶路的“般若寺”拜拜菩薩,便先將涵涵給王悅送了過去,隨後開車拉著她去重慶路,順便又帶她去三姐那裡溜達溜達。
母親在“般若寺”虔誠的跪拜後,領著他去三姐的店裡,在路上我和母親講了一下關於認識三姐的經過,其中隱瞞了我和小雨之間的事情。
到了三姐的店裡,小雨還沒來,我一進屋便熱情的和三姐打著招呼,又將母親和三姐相互介紹認識了下。
可三姐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懵了,三姐先是耷拉著臉冷聲的讓我和母親坐,隨後坐在桌子後開始化妝,說什麼話都是冷言冷語的,一臉的桀驁不馴,整的我和母親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至極。
我眼見再待下去隻會更尷尬,便說著帶先去母親吃飯的借口離開了。
臨走時三姐還坐在那裡,邊描著眼睫毛邊冷聲的說
“咋不多坐會呢,慢走奧。”
出了門母親問我跟這三姐啥關係,我表示給我磕頭拜我為師的徒弟啊!
母親聽後一臉質疑的表示,那咋還對你這個態度呢,你沒瞅出來人家明顯沒瞧得起你麼。以後離這樣人遠點,彆傻實在傻實在的,這樣的人不值得交。
說心裡話,我也被三姐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整不會了。這是有起床氣,瞅著也不像啊。我得罪她了,也沒有啊。
還是說,她覺得我帶著母親來,是來顯擺自己的,她這麼大的年紀,叫我師傅,讓她失了麵子,好像隻有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不過,讓三姐這麼一弄,我是再也不想來她這裡了,我也不欠她的,不虧她的。
和母親一起回家後,我索性就待在家裡,小雨去了重慶路發現我不在,給我發微信,我表示自己以後都不會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