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紅染中指血,麻痹神經避鬼神。
身邊人多不建群,傻逼氣人脫鞋哄。
臨上老田車送宮賀回家前,我想了又想,又這把這些人叫到了店裡。
為了以防萬一,我找出提前預備的采血針,紮破自己的中指,擠出一滴血便按在了宮賀的眉心上。
這一舉動讓其餘三人看的發蒙,不明白我這麼做的用意。當我解釋,這是為了防止宮賀再次被鬼物附體,所以才不得不這麼做後。勝男立馬要求讓我給她也點一下,我給了她一個大白眼便沒再搭理。
其實這麼做我也是無奈之舉,換做之前,我完全可以安排幾位身後的仙,去到宮賀家守上一晚,但是現在我哪還有多餘的人馬啊。
眼下我已經接手了宮賀這個事情,又把王倩這個女鬼給扣了,萬一王倩那邊的鬼親戚來找我麻煩怎麼辦?想到此處,我心裡不由的又開始罵起了吳雨晴,你個吳大傻逼。
待我給宮賀在眉心上按完中指血後,等過了幾分鐘,這傻小子確實不叨叨王倩在哪了。
隻不過突然間變得跟個傻孩子似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好像失憶了一樣問東問西的,和我們不停地打著招呼,而且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此刻這是在哪,也不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
我一瞅宮賀這個狀態,真還不如繼續讓他鬼上身呢,這就是個大話癆啊,還是七八歲孩子的那種話癆,太煩人了。
尤其是這宮賀還專門挑我問七問八的,我真想給他一錘子,不過他這個樣子也讓我想起了涵涵。
同涵涵單獨在一起時,她總是爸爸、爸爸的,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所以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儘量滿足她,隻求她能安靜一會。
眼下我被宮賀弄得是不勝其煩,整個人都沒法正常的思考,忙問賀媽出來帶藥沒。隻要賀媽帶藥了,我恨不得把所有藥都給這傻小子灌下去。
隻不過我的這個想法,在賀媽搖頭後就破滅了。
這送宮賀回去的路上,我理解了“大話西遊”裡,看守唐僧的兩隻小妖為什麼自殺了,我他大爺的不想自殺,但是我想把宮賀的嘴堵上,真的是太煩人了。
在我們一行人重新回到宮賀住所的後,屋子裡麵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極陰的磁場,變得很乾淨,屋子裡的燈光看著也亮了起來。
本來今晚還有隻漏網之魚,就是那隻“抓替身的鬼”,隻不過在後來一直都沒出現,眼下也不在這間屋子裡了,這一晚上緊張的,我都把它給忽略掉了,現在才想起它來。
至於這個“抓替身的鬼”和王倩是什麼關係,眼下還不好說,很有可能就是宮賀嘴裡,王倩的鬼親戚之一。
進屋後沒一會,賀媽就忽悠著宮賀吃藥,隻不過這傻子吵吵藥苦,說啥都不吃。後來老田哄著宮賀說把藥吃了,等睡醒後就帶他出去玩,這傻小子才吃的藥。
隻不過我怕出現意外,又讓老田檢查了一下宮賀的嘴巴,在確認宮賀把藥吃下去了這才放心。
但不得不說這藥是真霸道,隻片刻功夫這宮賀就安靜了,雙眼呆滯麵無表情,真就像個木頭一樣。
賀媽瞅著兒子又變成了這個樣子,眼淚又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精神類藥物是可以抑製腦神經的,當人吃下去後大腦便停止了工作,也就不會有腦電波的產生,從而周邊的鬼神也就沒法與其鏈接。
但是這跟喝酒可不一樣,酒精雖然也會麻痹腦神經,但不會使大腦徹底失去工作,同時也會讓人腦某些區域神經變得更為亢奮,所以有些人喝完酒後仙家會來的更快。
又等了幾分鐘後,待宮賀睡著後,我才招呼老田兩口子可以離開了。老田在把我送回店裡後並沒有急著走,因為他也知道後續的工作需要服務費了。
我和老田各點了一支煙,思索了片刻後我開出了兩萬的價格,因為我把這裡麵的分成變為了三個人,即我、小雨、老田。
老田在聽到我說出的數字後,一邊說太高了他舅不會同意,一邊說不用帶他那份。我這麼一聽隨即告訴老田少不了一萬六,隻不過這一萬六裡我也帶了老田那份。
這個價格出來後,老田點頭表示會和他舅商量的。
可就在老田準備離開時,又問了我一個比較尖端的問題:
“師傅,你現在這麼多徒弟,你就沒建個群麼?回頭我們這些師兄弟,也能在群裡相互認識一下,還有師傅怎麼不見你張羅組織下這些人聚個會啥的呢。”
老田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有些變得警惕了起來,我看了看他簡單思索了一下
“群這個東西是建不了的,我也不會建,你們之間要是有緣分,可以在來我這裡的時候相互認識一下,要是彼此沒有這個緣分,我也不會主動去介紹,而且我也不會組織聚餐什麼的。”
在我說完這些話後,老田帶著勝男悻悻的離開了。
老田走後,我開始又重新思索起了老田這個人來,也許他提議我建群和組織聚餐是善意的,但是那樣的行為絕對是在給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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