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師宣布他獲得勝利的時候,迎接他的依舊是歡呼聲。
我就站在外圈看著他,他被人高高舉起,拋了起來。
他對我微笑著,擠著眼睛。
他買了三支雪糕,他自己一支,我二支。
他笑著說“看,我沒騙你對不對。”
我拿過雪糕,吃了起來,問道“你摔得疼嗎?”
他皺了皺眉頭“疼!”
我看他那假裝疼的模樣,笑著讓他坐好,拉起他的褲管說道“我到底要看看有多疼。”
他攔著我,我偏不,最後我勝利了。
我看著膝蓋因為摔倒,蹭掉了一大塊皮,呆住了。
他卻笑著,企圖想要把褲腳放下來,“我和你說疼呀!”
我不知道為什麼,含著的雪糕瞬間不甜了。
我當時罵道“你是個傻的,都摔成這樣,還逞什麼能,還要比賽。”
他卻不以為意說道“我答應你了,自然不會食言。”
我扶他去了醫務室。醫務室空無一人,上麵貼了一個條子,家裡有事。
我沒了辦法,自己去找來消毒的紅藥水,和紗布,棉球,給他消毒。
我夾著沾了消毒藥水,和他說“忍一忍。疼和我說。”
他全程一聲不吭,但是我看見他抓著椅子的手,越發的用力。
我就越發小心,深怕又弄疼了他。
等包紮好了,我深深吐了一口氣“好了。”
我笑著看他,已經是薄汗一層。
我把自己的手絹遞給了他“擦一擦汗。”
他接過手絹,擦好汗卻往兜裡揣。“我用臟了,我洗乾淨再還給你。”
反正是塊舊的,他拿了去就拿了去。
隻是對他說“下次不要這麼逞強了。”
他眸子是亮閃閃的,卻沒有答話。
之後不過還是,按部就班的上課。
等下個學期的時候他擁有一輛,自行車,那個時代可是稀奇貨。
大家都好奇的打量著,這輛自行車。
隻見他示範,這個東西該怎麼騎,真神奇,那兩個輪子,跑的好快。
下了課,他問我“要不要,我教你怎麼騎自行車。”
我點了點頭,覺的那個太高了“太高了,我害怕。”
他卻笑著說“有我在彆怕。”
我約了他在放學後,在一片草地上學。
他早早在那裡已經等著我,我向他走近,他笑著和我說“來了。”
我點了點頭,那天從黃昏練習到天黑。
我見天色晚了,我說“我要回去了,天黑了。”
“好。”他送我到家門口,和我說再見。
我說“再見。”
他說“明天,學校見。”
我們隨著一日一日的接觸,我對他的感情不知不覺的越發加重了。
他依舊是學校裡麵的大明星,因為他總會有些新奇的東西。
都是他父母,托人給他帶過來的,像是望遠鏡什麼很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