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州治。
前院辦公廳,李耘陽得知事情的起因,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來事情的根結還在此處。
“那葉參將可願配合我等,招降這萬餘官兵?”隱於昏暗光線下的李耘陽,顯現出棱角分明的麵龐,冰冷的語氣悠悠吐出。
“若是,首領能保全罪囚家小,罪囚自是願意配合。”葉陽語帶懇求與決絕的口吻道。
嗯····
“此事,我應下了,若是汝敢做何多餘動作,就休怪本首領”
李耘陽話沒說完,隻是簡單的做了一個揮斬的動作。
“那州牧大人可願配合在下,取興化、淮陵兩府之地?”李耘陽語氣淡漠、轉而問向一旁默不作聲的州牧。
州牧聽此內心巨震,心道;這到底是什麼人?葉陽剛剛可都說了,朝廷鎮壓叛賊的大軍就在附近,他行事怎麼還敢如此猖獗?
想及此,又想到對方一行人身上那濃鬱的血腥味,州牧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遲疑著問了句。
“首領可知?朝廷鎮壓叛軍的五萬京師人馬就在附近。”
李種地,確是在也控製不住麵部的表情了,哈哈大笑著嘲諷道
“哈哈哈,老頭,你就不要在惦念那五萬京師了,他們在十多天前,就早已被我等給殲滅!
此時,瑞豐、孟諸、泰興、如皋諸府,都已落入我等手中,不要再妄想再拿區區京師威懾我等,此時,我等後方的大軍中,還尚有其大量降兵,在為我等攻城掠地!”
州牧和參將倆老頭,滿臉驚駭的聽聞此噩耗,州牧更是喃喃不信道“老夫如何相信你等的片麵之詞?可有證據?”
“是啊,首領,你等可有證據?”參將葉陽,也是一臉不置可否的道。
“哼!京師主帥蔣繼業帶著數十人狼狽北逃,若非首領故意放走這廢物小白臉,他早已是身首異處。”李種地見倆老頭不信,還特意描繪了蔣繼業的麵相特征,話中都是滿滿的不屑。
“沒有證據,老夫是不可能信的!”州牧昂頭避開李種地那欲噬人的眼神,嘴上倔強道。
“嘿!你這老頭。”李種地也很無奈,確實是沒有留下京師慘敗的證據。
“戰馬。”
李種地正苦惱之際,得到首領的提示,當即眼前一亮道“你二位就沒仔細觀察我等所騎的戰馬?”
經這一提醒,二人這才回憶起,他們所騎戰馬群中,確實是有大量京師獨有的戰馬特征。
二人有些沮喪抬頭,州牧詢問向上首的李耘陽“也就是說,江域所有水師的覆滅,皆是首領所為?”
“是。”
“那首領意欲何為?”得到回答,州牧目光灼灼舉目看向隱於昏暗光線下的李耘陽,開口詢問。
“取代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