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如何笑話,錢左然和白英瞻兩人倒是打的難舍難分。
錢左然不斷朝著白英瞻猛攻,一招一式勢大力沉,顯然毫無保留。
而白英瞻則是左躲右閃,手忙腳亂,邊逃邊喊道“左然兄,不是說好切磋嗎,怎麼下手這麼重!”
錢左然宛若沒有聽見一般,依舊施展著各種術法,一副要將白英瞻置於死地的模樣。
白英瞻也是怒了,正當自己好脾氣好欺負是吧,於是也不斷打出一道道術法。
可惜這些術法就像雜耍一樣,對錢左然根本起不到一點傷害。
最終白英瞻一個躲閃不及,被錢左然一掌擊中左肩,打得旋轉倒飛出去,落地咳了幾口血。
白英瞻捂著肩膀,一臉憤怒地說道“錢左然,我把你當朋友,你就這麼對我,可惡,當我瞎了眼了。”
說完,白英瞻在白家人的攙扶下回到席位上,而錢左然則是皺眉回到錢家席位。
一直盯著錢左然看的羋長生見錢左然對錢家的那名築基中期修士微微搖頭。
然後所有人都可以聽見錢家的領隊對錢左然的斥責之聲。
羋長生將一切看在眼裡,看來錢左然並不是傻了要挑戰白英瞻這公認的腎虛仔,應該也是受錢家領隊指使的,受到責罵估計也是做戲給所有人看罷了。
也不知道騙過了在場的多少人,或許不少有心之人都在暗笑錢家走了一步臭棋。
懷疑人都懷疑到白英瞻頭上去了,這下好了,錢家也是“一戰成名”了。
真當大家沒懷疑過白英瞻啊,要不是後麵看見白英瞻是真的腎虛,大家也不會打消懷疑。
看著躺在美人懷裡哼唧的白英瞻,羋長生關切地問候一聲“白兄,還好吧?”
“羋兄,不太好啊,受這麼重的傷,我今天還怎麼尋歡作樂啊?”
羋長生不禁搖了搖頭,這點傷勢,都不及他和蒙天切磋時受傷的百分之一。
這樣的人,確實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啊。
正當羋長生想著安慰白英瞻幾句時,就聽見有人要挑戰朱家。
抬眼望去,是個不認識的人。
朱玫瑰悄悄說道“此人是金家金開道,金家和我們朱家算是關係最差的世家了。”
看來這是仇家找上門了,羋長生便讓朱家的那位築基修士應戰。
人家金家點名要打朱家,自己又不姓朱,隻能讓朱家自己人上了。
朱家的築基期修士沉默站起身,走向台上。
不過朱玫瑰已經眉眼發愁,“長生,我估計打不過,金開道雖然上次被我那個堂哥打敗,但是實力並不差。”
“真打不過的話,那隻能我上了。”
羋長生看了看身邊這些人,然後說道。
畢竟除了朱家築基修士,就隻有一些朱家供奉,這些朱家供奉的實力還不如上場的朱家修士呢。
羋長生怎麼感覺朱三娘這安排的人,就是為了讓自己出手啊,不然天驕盛會怎麼會安排這麼一群撈仔參加。
就在羋長生思考的時候,台上已經打了起來。
金開道確實實力頗強,金光匹練,一開打就將朱家的築基修士壓製住。
雖然朱家的築基修士苦苦支撐,但是實力確實有差距,在抵擋了片刻後便被金光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