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身形猶如鬼魅,以一種令人難以捕捉的軌跡,輕描淡寫地避開了對手那如狂風驟雨般的拳風。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早已計算好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伐都恰到好處。
中年男子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震驚與疑惑。
“這……這怎麼可能?!”
他深知自己的實力,這一拳下去,即便是鋼筋鐵骨也要被打個窟窿。然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卻仿佛擁有某種神秘的力量,竟然能夠輕易地避開自己的攻擊,並且還能反製自己。
回想起剛才那一瞬,他完全無法理解李凡是如何做到的。那種速度、那種技巧,超出了他的認知。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就在這時,李凡猛然一拽他的手臂,伴隨著清晰的骨骼錯位聲,中年男人的整條胳膊瞬間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垂下。
緊接著,李凡膝蓋一頂,中年男人隻覺五臟六腑仿佛被劇烈震動,整個人猛地趴在地上,痛得渾身痙攣,口中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不過瞬息之間,乾淨利落,毫無拖泥帶水。
“你……你到底何方神聖?”
中年男人喘著粗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李凡淡然一笑,並未回答他的問題。他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不屑。
“這是第二次警告,事不過三。若再有下次,我親自去拜訪你們家主,到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打招呼。”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同晴天霹靂般讓那中年男人瞬間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凝固得仿佛連時間都停滯了一般。
“這小子,在說什麼大話?”
中年男人心中暗驚,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與嘲諷。
“要親自去賈家?他知不知道賈家是什麼樣的存在?”
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儘是輕蔑。
賈家,那可是華夏頂級豪門之一,權勢滔天,地位尊崇。能夠踏入賈家門檻的,哪一個不是手握重權、地位顯赫的大人物!
就他?
一個看起來年輕得有些過分的家夥,也敢口出狂言要親自去賈家?
恐怕他連賈家的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吧!
然而,麵對他的不屑與嘲諷,李凡卻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般。
“若不是這裡是聽雨軒,你早已是個死人了。”
李凡的聲音冷冽如冰,不帶一絲感情。
中年男人渾身一顫,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瞪大眼睛看著李凡,眼中滿是驚恐與畏懼。
“五秒鐘,消失在我眼前。”
李凡再次開口。
“哼,敢插手賈家的事,小子,你……”
中年男人還想放狠話,卻被李凡再次打斷。
“還有三秒。”
中年男人渾身一顫,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年輕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於是,狠話還沒放完,他就已經不顧身上的傷痛,使出渾身解數逃離了這裡。
看著中年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賈玲兒不禁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緊張與擔憂逐漸消散。
她轉頭看向李凡,眼中滿是感激與歉意
“李先生,我無意間把你卷進了這個麻煩,對不起?”
李凡隨意地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根煙,吞雲吐霧間顯得格外悠閒與自在。
“道歉太廉價了,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算是麻煩,也得讓我心裡有個數吧?我說過,我不喜歡被人當槍使。”
李凡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警告與不滿。
賈玲兒聞言,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她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
“帝都賈家,李先生應該聽說過吧?”
“自然,華夏頂尖世家,賈家的名號,可謂是如雷貫耳,又有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呢?”
李凡輕輕吐出一個煙圈,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地看著賈玲兒。
“賈老板,你莫非就是賈家的千金?”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
賈玲兒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說得沒錯,但我隻是賈家家主在外頭的私生女,一個永遠不能見光的人。”
“我媽曾經隻是個普通餐廳的服務員,某天,賈家家主恰好去那裡用餐,一眼就看上了她。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讓我媽陪他喝一杯,我媽當然不敢不從,可誰能想到,那杯酒裡竟然被下了藥……”
說到這裡,賈玲兒的聲音有些哽咽,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媽本想當作一場噩夢,就此忘卻,可沒想到,三個月後,她發現自己竟然懷孕了。”
“她本想打掉這個孩子,可又於心不忍,時間一拖再拖,肚子裡的孩子也有了胎動,她就更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