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茸茸羊成功進化為電龍。
電龍的皮膚除了腹部都由粉色變成黃色,額頭上多出了一個球體,和尾巴末端的球體一樣都是紅色,腹部是白色的,手為扁狀,隻有一個腳趾,頸部耳朵與部分尾巴都有黃與黑的花紋。
電龍欣喜的轉了一圈。
“鴨~鴨!”
‘我進化啦!’
稚霖樂嗬嗬的點頭,突然一愣,“不是?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電龍歪頭表示疑惑,稚霖解釋道“電龍的聲音不應該是呀呀的嘛?你咋是鴨鴨啊?”
電龍撓撓頭,“鴨鴨~”
‘是嘛?’
稚霖也撓了撓頭,難道是湯太燙了,把嗓子燙啞了?不應該鴨?進化是能治療一部分寶可夢的身體的鴨?
壞了,自己也被電龍帶偏了,想了想,還是給林教授打個電話請教一下。
“喂!林教授嘛?我是稚霖!”
“稚霖?你不是在忙活茸茸羊進化的事嗎?怎麼?遇到困難了?”
“那倒不是,茸茸羊已經進化了,但聲音有些不對,和普通電龍叫聲不一樣!”
“是不是‘鴨~鴨~’的叫?”
“是的是的,這正常嘛?”
“哈哈哈,放心,是正常的,這是體內龍係血脈濃鬱的體現,更偏向龍的叫聲而已。”
“啊?”
“你去問問你爺爺就知道了!”
“好!”
稚霖掛完電話,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龍係血脈濃鬱?之前沒看出來啊?再問問爺爺!
“喂,爺爺,是我!”
“霖霖啊,你不是在參加雛鳳杯嘛?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啦!”
“茸茸羊進化了,但叫聲有些奇怪,我問了老師,他說是龍係血脈濃鬱導致的,我想問問電龍的父母是?”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稚霖等了幾秒還是沒聲音。
“爺爺?”
“嗯!”
電話那頭應了一聲,又頓了頓才傳來聲音。
“爺爺我啊,最開始的寶可夢也是電龍,它和你的這隻電龍的關係跟我和你一樣!”
稚霖了然,也是爺孫關係唄!
“我的那個老夥伴的伴侶是一隻暴飛龍,你那隻電龍的龍係血脈有一部分就來自於它。”
“另一部分血脈則來自你媽媽的烈咬陸鯊。”
稚霖啞然,兩隻龍係準神的血脈,難怪龍係血脈濃鬱,這是爺爺和爸爸媽媽為了給他最好的初始精靈特彆培育出來的,放在遊戲裡高低是個5v精靈。
“我知道了,謝謝爺爺!”
“哈哈,給乖孫自然是要準備最好的啦!”
“行了,沒彆的事我就掛了,牧場這邊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去乾呢?”
稚霖一愣,大晚上的還有什麼事要乾?沒等他詢問,電話就被稚榆掛斷。
“鴨~鴨!”
‘怎麼啦?’
稚霖收起手機,摸了摸電龍頭上的寶珠,“沒事,你這樣是正常的;不對,也不能說正常,總之就是好事!”
電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接著吐舌舔乾淨瓦缽裡殘留的湯汁。
海參隻有一條,被電龍吃完了,組庵魚翅和蟹肉菌菇湯稚霖都留了一些,魚翅分量少,分成兩份,一份自己吃,一份給醜醜魚。
剩下的蟹肉菌菇湯倒是有不少,分成了四份,除了自己和醜醜魚,還給幫了忙的徐蕪、祝餘帶了回去
時間回到稚霖打完兩通電話後。
京都一百年飯店包廂內。
左庭筠放下筷子詢問林清平,“稚霖的茸茸羊進化了?”
“嗯!天賦很好,如果能a進化,在雛鳳杯估摸著能亂殺!”
左庭筠搖搖頭,“想想就好了,先不說鑰石和電龍超級石難弄,光兩者之間的羈絆就是個問題,何況稚霖應該也承受不住a進化帶來的壓力。”
“我覺得也不一定!”這是蘇幕遮說的。
作為稚霖的理論老師兼輔導員,還有稚霖隊友徐蕪的表姐,她是在座老師裡最了解稚霖的。
“稚霖和電龍的親密度要比你們想的高!”
一直聽著的王永懷疑道“稚霖收服那隻電龍最多才6個月吧?能有多深的羈絆?”
“稚霖在我們班上有個稱呼叫‘小食神’,因為稚霖的爸媽常年在外,隻能自己做飯的稚霖有著極佳的廚藝!”蘇幕遮解釋道。
“這和親密度有很大的關聯嗎?”
“有,美食確實能夠使寶可夢更親近訓練家。”林清平肯定道。
頂級培育大師林清平的發言帶著權威,王永琢磨了一下,“那我們給他找找鑰石和超級石?當做底牌使用?”
“那東西多貴你心裡沒點數?何況還不一定有人賣呢!”一直沉默的上官燕突然道。
王永白了他一眼,“我幫他買,我有的是錢!”
“有錢了不起啊?”
“唉~有錢就是了不起!”
見兩位帶隊老師言語相衝,蘇幕遮趕緊岔開話題,“好了好了,留意就是,咱不勉強,趕緊吃飯吧,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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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和王永互瞪對方一眼,才拿起了筷子,氣氛恢複正常,大家又開始一邊吃飯一邊閒聊,隻有林清平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與此同時,長靖市黑麋峰牧場。
稚榆掛斷電話,長歎一口氣,轉身進屋,從床底下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
稚榆用粗糙的手指摩挲著木盒表麵,思考許久才將其打開,裡麵一共存放著五件物品,都不是很大。
其中最大的物品是一個普通的紅白球,不過看起來被損壞了。
第二件和第三件是配套的,一大一小兩顆球形石頭,小的那顆為彩色,就是珍稀的鑰石,大的那顆為黃色,是電龍超級石。
第四件是一個小巧的鈴鐺。
最後一件物品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裡麵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和一隻電龍搭肩走在海邊的畫麵,笑容都很是燦爛
稚榆取出鑰石和電龍超級石,猶豫了一下,然後像是決定了什麼,開口道“暴飛龍,走,我們去京都!”
桌上的一個精靈球微微擺動,飛出一隻深藍色長有兩根華麗的血紅色新月形翅膀的龍,暴飛龍載著稚榆一飛衝天,化作一抹紅光消失在天際
荊楚大學內,梅承嶺坐在校長辦公室內,看著窗外的紅光,嘀咕道“看個孫子而已,鬨這麼大動靜乾嘛?”
桌上的電話響起,梅承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