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來了?”
正是稚慶,他帶著幾位督察組成員走來。
聽到稚霖的疑問,稚慶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不來,你又亂跑怎麼辦?”
“呃~”稚霖訕笑道“不會了,不會了,今天除夕,肯定是要和你跟老媽一起過的。”
稚慶暫時放過他一馬,神色嚴肅的看向眾人,語氣沉穩“聯盟會對整個巡警分部進行調查,在此期間,你們所有人不得離開分部。”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那些或低頭或緊張的麵孔,眉頭微皺,“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除了少部分回答的比較響亮,其他人的回複大多有氣無力,顯然,情況比他們想的更加嚴重。
稚慶見狀,拍了拍稚霖的肩,“你這些天也累壞了,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裡還有的忙。”
稚霖撓撓頭,“不了,老爸,我還得去趟醫院。”
稚慶眉頭一皺,“你受傷了?”
“沒有,是有位幫助過我的大叔,他被盜獵者打傷了,情況不明,我得去看看。”
稚慶了然,“那快去吧!”
稚霖點頭,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
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每一個角落,那是一種讓人既安心又有些壓抑的氣息。
稚霖穿過走廊,來到重症病房外,顧不上喘口氣,急忙詢問護士李大牛的情況。
“護士姐姐,他怎麼樣了?沒事吧?”
護士本來還因為家屬的離開有些不滿,看到是一位帥氣的小弟弟,還喊她姐姐,態度稍微好了一點,“家屬是吧?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受傷比較嚴重,還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你最好是陪護一下。”
稚霖聽到這個消息鬆了口氣,點了下頭。
沒有解釋他不是家屬,稚霖急著朝重症病房走去。
病房裡,李大牛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周圍的儀器發出有規律的滴答聲。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略顯乾裂,但已經醒來,而且精神看起來比稚霖想象中要好一些。
看到稚霖來了,李大牛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來啦?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這條命可就沒了。”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但語氣中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稚霖快步走到床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握住李大牛的手關切道“牛叔你沒事就好,好好養傷,彆擔心其他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和我說。”
李大牛搖搖頭,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我沒啥事,這點傷,過段時間就好了。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啥,我以前捕獵的時候,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
稚霖知道他這是在寬慰自己,想了想,認真道“牛叔,你這次受傷肯定會耽誤賺錢,我這兒有點錢,你先拿去用,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現在需要好好養傷,不能為了錢的事操心。”
稚霖說著,就要掏錢給他。
李大牛連忙擺手拒絕,他試圖坐起來,但牽動了傷口,疼得他皺了皺眉,緩了一會兒才說道“不用不用,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我有手有腳,可以靠自己的勞動掙錢。這傷不算什麼,等我好了,我還能繼續捕獵掙錢呢。我不能平白無故要你的錢,那我成什麼人了。”
稚霖看著李大牛,心中感慨萬千。
徐躍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欲,為了錢和權力,不惜收受賄賂,縱容罪犯,傷害了無數人和寶可夢。
他眼中隻有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死活,將自己的欲望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而李大牛雖然隻是一個平凡的獵戶,卻有著一顆善良、知足的心。他勤勞樸實,不願意接受彆人無緣無故的施舍,隻想憑借自己的努力和汗水生活。
人與人之間的差彆真是太大了。
稚霖見李大牛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強求,“那好吧,牛叔,不過你的醫療費用我已經幫你交了,你就安心養傷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你要是拒絕,我可就真的過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