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兒正是他的廂房?
許雙柳眨巴眨巴眼睛,喜開笑顏,這豈不是說明她睡在了秦相離的床上?四舍五入一下,豈不等於她睡了秦相離?再入一下她該生娃了成為帶球跑的女主,順帶腳踹渣男皇帝拳打渣爹!
這麼想來,傷口忽然也不是那麼疼了呢~
正當許雙柳樂滋滋的暢想時。
屋外傳來兩道腳步聲。
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響,許雙柳忙閉眼裝睡。
男人帶著太醫模樣的老者進了屋子。
兩人走到床邊,秦相離掃視過許雙柳的臉,忽然開口:“有什麼方法能夠讓她醒過來?”
孫太醫回答:“想要王妃快些蘇醒倒也簡單,等臣給王妃紮上兩針……”
許雙柳小心臟一顫,忙裝作剛醒的模樣。
“王爺……”
她艱難的起身,衝秦相離柳眉輕蹙,帶著些許柔弱無助。
“醒了。”
秦相離跟沒瞧見她的神情似的,瞥了眼太醫。
孫太醫明了,朝許雙柳微微一笑。
“王妃,容微臣為您診脈。”
許雙柳心道自己真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瞧。
在孫太醫把脈期間,許雙柳不放棄的努力“深情”凝望秦相離。
可惜,這男人從始至終沒分給她一個眼神。
“王妃身子已然無礙,隻需修養一個月左右,再輔以藥物即可痊愈。”
待孫太醫寫完藥方後,秦相離命人送了出去。
一時間,偌大的廂房內唯餘秦許二人。
床上的女人還衝著他笑,亮晶晶的眼眸裡倒映著秦相離的身影,像是灣泉要把月亮記住,真摯而又執著。
秦相離坐在床邊靜默。
為何這人還能笑的出來?
這箭傷頗深,畢竟刺客是抱著必殺他的決心才下手。
這樣的疼痛是一些男子都難以忍受的痛苦,這女人卻一聲不吭,隻知道傻樂……
真是蠢笨啊。
秦相離默默想著。
許雙柳趁機悄悄伸手,用小拇指輕輕勾住秦相離的小拇指。
她睜著大大的雙眼,鴉羽般睫毛因為緊張輕輕顫動著。
“夫君……哦不,王爺,柳兒好疼。”
聞言,秦相離緩緩靠近她。
許雙柳心臟立刻提起,難道、難道他要……
“本王讓人把孫太醫再請回來,給你紮上兩針就該不疼了。”
許雙柳嘴角笑容一僵,乾笑兩聲:“嗬嗬,忽然也不是那麼疼了。”
瞧見秦相離眼底的戲謔,許雙柳一鼓作氣,將頭靠在秦相離肩膀上。
“王爺,夜色已深,那些書生們有句話說的極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要不要看看,今晚可能得此千金?”
女人柔柔的嗓音似乎帶著鉤子,想要勾起男人心底的欲望。
秦相離眉頭一挑。
低眸撞進一雙靈動的眼眸,他眸光輕閃。
目前為止,這女人的所作所為,似乎都在告訴他——是真心喜歡?
“本王不缺這幾兩錢,來人,送王妃回院。”
秦相離推開許雙柳,起身。
許雙柳控製住想要裂開的表情,眼含淚水。
“不行!我實在疼的厲害,挪不動身!王爺您這麼大一個房間,難道還容不下我嗎?”許雙柳硬著頭皮繼續遊說,“且我保證,我睡覺很老實的,絕對不會踢到您!”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既然讓她上了床,再想讓她下來可就難了!
秦相離眯了眯眼,不耐煩的眸光在掃過許雙柳傷口後頓住。
“隨便。”
說完,秦相離轉身就走,不帶一絲留念。
很好,他真是一點兒不為自己的美色所動啊。
可她許雙柳偏就不信了。
自己如此一個明豔動人窈窕貌美的人兒成天躺他床上,他還能夠忍得住?
她可是專門學著原書中女主各種“無意間”就把人勾搭七葷八素的招兒,秦相離絕對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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