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離臉色越來越黑,最後直接站了起來,冷聲道:“彆以為本王在開玩笑,我不會一直這麼縱容你。”
說罷,拂袖而去。
許雙柳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沒想著自己的勾搭給秦相離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居然都成了條件。
看來,自己是該鬆一鬆了,若是總這麼纏著他,怕是要惹火了這位閻王。
過了幾日,秦相離休沐,剛好趁著空閒陪許雙柳回許府走了一趟。
此次回去與以往大為不同,因著是秦相離親自前往,轎輦都華麗了許多,並且不知道是他有意還是無意,隨行的人比平時多了一倍,好似故意要給許雙柳壯聲勢一般。
進了相府大門,許昊誌早就帶著家眷在門口迎接。
秦相離攜著許雙柳的手下了轎輦,一番繁文縟節之後才進了府。
許昊誌和吳夫人都隻圍著秦相離轉,把許雙柳冷落個徹底。
許雙柳也不放在心上,她還樂得自在,在後麵漫不經心的走著。
進了正廳,許昊誌熱情的讓下人上了茶,許是在自己府上的原因,對秦相離也沒有那麼畏懼了,隱隱的還帶了點老丈人的架子。
一番寒暄過後,許昊誌道:“晚膳就在府上吃,已經叫下人備下了,攝政王顛簸一路也是辛苦,不如就去廂房休息。”
秦相離剛要開口,許雙柳就接過了話茬,“都到了自己府上還去什麼廂房,直接讓他去我以前的院子就行,也省的麻煩。”
吳夫人愣了愣,隨即尷尬的笑道:“你院落已經好久沒人打掃了,不乾淨,還是去廂房最好。”
許雙柳譏笑道:“那怕什麼,難道廂房就不用打掃了嗎?堂堂相府這麼多人,難道連打掃的下人都沒有嗎?”
許昊誌冷著臉,訓斥道:“你這是什麼口氣?為父就是教你這麼跟母親說話的?”
許雙柳微微垂下頭,做出一副受教的樣子,小聲道:“女兒也是怕麻煩而已。”
許鵲橋在旁,陰陽怪氣道:“要是怕麻煩,那多回來住幾次就好了,也省的天長日久後院子裡落了灰,下人們打掃起來麻煩。”
這是指責她不回相府咯?
許雙柳微微一笑,轉眼,望著她道:“妹妹說的是,若是你次次都謹記上下尊卑的規矩,姐姐我還是非常願意回來的。”
“你!”許鵲橋瞪圓了眼睛,剛要吵架,又感覺到袖子被母親撤了一下,才憤恨的閉上了嘴。
秦相離淡淡道:“雙柳說的對,本王還沒見過她曾經長大的地方,不如就去她院中。”
說罷,起身走了出去。
“噯……”吳夫人剛想喊住他,最後卻也隻能閉上嘴。
待正堂內隻剩幾人的時候,許昊誌黑著臉訓斥,“早讓你把麵子上的功夫做一做,你偏不肯,現在讓秦相離見到,成什麼樣子!”
吳夫人委屈的道:“誰知道她回府還要回自己院子,往常不都吃了飯就走嗎?”
“現在跟往常能一樣嗎?”許昊誌怒道:“今次是秦相離陪著回來,怎麼可能吃了飯就走?真是愚蠢!”
許鵲橋見母親被罵,趕緊出聲勸道:“父親,也不能都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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