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妙兒飛快的說了句:“說來就來了。”
許雙柳氣定神閒的坐在石凳上,一邊吃著端上來的糕點一邊賞花,好似沒看見她一般。
“你怎麼在這?”許鵲橋看清坐著的人後臉色立馬冷了下去。
許雙柳的目光這才移到她身上,“怎麼許你來就不許我來?我是受郡主的邀請,不知道你是來做什麼啊?”
許鵲巧尬住,很快又趾高氣揚起來,“你管的到寬,我來這還要跟你報備不成?!”
許雙柳嗤笑一聲,“怕是你臉上無光不敢說吧?”
“我為什麼不敢說?我是找楚王爺的!”
“喲……”許雙柳陰陽怪氣的道:“虧你也說的出口,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總往老王爺家跑,也不怕說出去丟了許家門楣的臉!”
“你!”許鵲巧漲紅著臉大吼道:“你知道什麼!我愛跟誰親近就跟誰親近,輪得到你來說嘴?我看你是兩天不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心我回去告訴父親,讓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沐妙兒一直在旁邊看熱鬨,此時到突然譏諷道:“謔,好大的口氣,沒看錯的話,你比我也大不了兩歲,就這麼想給我當後娘麼?”
“我!”許鵲巧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緩了緩聲氣,半晌道:“郡主,我來此是你父王首肯的,你就算隻把我當客人看待,也不該這麼說話吧?”
沐妙兒眨了眨眼睛無辜的道:“我隻是誠心求教,哪裡就得罪你了?”
許雙柳嗤笑一聲道:“你呀,是說到她痛處了,這才狗急跳牆,我勸你還是快點閉嘴,若是她在楚王那裡吹吹枕邊風,你可就沒好日子過嘍。”
說著,又一臉求教的問:“有枕邊風吧?許鵲巧你直說,有沒有跟楚王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若是有了我便當回和事老,回頭請示了父親,讓他給你說合說合。”
許鵲巧被她氣得險些上前打人,也不要什麼大家閨秀的端莊了,掐著腰像個潑婦似的道:“就你,也敢說我?你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是我發了善心你才嫁的進攝政王府,現在跟我耀武揚威,你配嗎?”
說著,又撇嘴譏笑道:“可你嫁進去了又怎麼樣?不還是讓人厭棄?瞧你拍攝政王馬屁的樣,我都替你害臊!跟你那個死媽一樣,上趕著都沒人要,憑白丟了做女人的臉!”
“哼,就知道岔開身子找男人,這麼著急怎麼不去窯子當妓!你才是丟了我們許氏門楣的臉,你才是那個不要臉的濺貨!”
許雙柳微微眯起眼睛,她平生最恨彆人罵母親,雖然這身體的原主的,但現在卻是她本人!
原主的母親已經夠慘了,沒想到死後還要被人拉出來“鞭屍”,罵的還這麼臟!
她騰一下站起身來,兩步走到許鵲巧麵前,伸手抓住她的前襟道:“你還真是找死!”
說罷,抬手便是一個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就連花園外都聽得到。
“這一巴掌,是為我母親打的。”
她舉起胳膊正想反手再來一巴掌,卻被門外的一聲大喝打斷。
“慢著!”
門外走進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隻聽沐妙兒在她伸手怯怯的叫了一聲,“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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