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掌感歎的看著二人,“現在看來,你們是多般配的一對璧人啊。”
許雙柳差點沒氣笑了,她和這草包像璧人?!
說出這話的才是13人呢!
好哇,原來吳夫人早就打上了原主的主意,竟然要把她許給這麼個蠢貨,估計要不是許昊誌拿她有大用,可能真會讓她辦成。
許雙柳想想自己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夫君是這樣的廢物,簡直要惡心的吐出來。
許昊誌也覺得吳夫人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不妥,輕聲嗬斥了一句:“胡說什麼?”
吳夫人趕緊笑道:“我也不過是感慨一句,老爺急什麼?”
“如今柳兒已經嫁人了,你當著這麼多族人的麵說這個乾嗎?還有沒有點分寸了?”
吳夫人被訓斥的尷尬,訕訕的收回了笑容,自己責備自己道:“瞧我這張嘴,就是藏不住話,大家可彆介意啊。”
族裡的人誰不知道吳夫人是個什麼貨色,大家聽聽也就算了。
吳夫人見眾人一臉看熱鬨的瞧著自己外甥,便圓場道:“唯孫,你快坐下吧,柳兒不想喝就不喝了。”
許雙柳一聽這名就忍不住翻白眼,唯孫?唯一的孫子嗎?
怪不得這麼爛泥扶不上牆,原來是慣的。
吳唯孫許是喝酒上了頭,梗著脖子道:“不行,今天我非跟她把這杯酒喝了。”
說著又埋怨起吳夫人:“姑母,許雙柳長得這麼好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我要是知道她是如此美人,說什麼也不能同意她嫁彆人啊!”
他低著頭湊到許雙柳耳邊道:“你說是不是柳兒?”
許雙柳正在糾結要不要抬手甩他一巴掌的時候,隻聽他猛地打了個酒嗝,繼續道:“你彆以為嫁了個攝政王就比我強多少,我也不差!”
“我是吳家三代單傳,以後家產都是我的,說不定還能考個功名,到時候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合著這位爺連個功名都沒有,意思就是還靠在家裡養著的草包!
許雙柳譏笑道:“那還真是遺憾了。”
“可不是嘛!”吳唯孫一揮胳膊,“都怪姑母拆散我們。”
吳夫人聽他越說越放肆,深怕他在族人麵前丟人,趕緊叫人扶他下去醒酒。
吳唯孫當然不願意,一路吵吵嚷嚷的被查人拖了下去。
許雙柳本以為這不過是一場鬨劇,或是在酒席上添樂子的節目,哪知道晚上休息時又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原本她吃完酒席是準備回府的,但許昊誌說天色已晚,何況她還喝了些酒,不如就在府中休息,明日再回攝政王府。
許雙柳想了想,正好她還沒看過秦相離在相府都給她準備了什麼玩意,便同意了。
回了自己院子,隨便洗漱一番便坐在梳妝台前看秦相離為她備下的東西。
不一會酒意上頭便就寢了。
哪知她剛睡了一會就覺得一股熱氣噴在自己臉上,迷茫的睜開眼,正看見吳唯孫的大臉在自己頭上。
許雙柳一驚,猛地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她厲聲問。
吳唯孫一臉癡迷的看著她,喘著粗氣道:“柳兒,現在沒有彆人,咱倆好好親近親近。”
“我跟你親近個鬼!”許雙柳一指大門,“你趕緊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