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誌聽著大家的勸告,知道現在是不去不行了,便沉著臉冷聲道:“好,那本相就去看看,若是有一句虛言,小心我宰了你!”
說罷,便拂袖向外走去。
許雙柳在床上左等右等,等的都快睡著了,要不是吳唯孫還壓在身上,沒準真的會周公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院中的腳步聲。
她伸出手用指甲狠狠掐住吳唯孫的人中,須臾便聽見他呼吸變了節奏,眼看就要醒了。
許雙柳哀聲哭嚎道:“放開!你放開我!我是攝政王的王妃,你竟敢如此非禮於我,是不想活了嗎?”
吳唯孫悠悠轉醒,奸猾的小眼睛裡透著迷茫。
“放手!來人啊!誰來救救我!”
“嘭!”房門不知道被誰踢開,隨即一群人闖了進來。
族中親眷看到屋裡的狀況頓時大吃一驚,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吳昊誌拉開。
許雙柳抱著被子嚶嚶哭泣了起來,“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得逞了!”
許昊誌陰沉著臉,上前狠狠踹了吳唯孫一腳,“畜生!”
吳唯孫哀嚎一聲跌到在地上,不明所以的問:“姑父,你這是乾嘛啊?”
“誰是你姑父!”許昊誌咬牙切齒的道:“做出此等丟人現眼的事還敢叫我姑父?!我許昊誌不認識你!”
吳夫人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自己的侄子被打,趕緊上前說合,“老爺快停手,唯孫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許昊誌冷冷的道:“難不成是柳兒把他拉到自己房裡的嗎?!虧你也勸的出口!”
他心裡怒火中燒。
本來大喜的日子,卻因為這個畜生給毀了,當著全親族的麵這是把他老臉都丟儘了!
族裡的幾個女眷走到床邊一邊幫許雙柳穿衣服一邊勸道:“已經沒事了,還好沒發生什麼,隻是虛驚一場。”
“虛驚一場?”許雙柳泣不成聲的道:“那是因為我拚死反抗,否則我現在還有臉見人嗎?”
她抽噎著擦了擦眼淚,“我知道在這個府裡自己不受待見,但好歹我還掛著個王妃的名,他、他怎麼就敢這麼對我?嗚嗚嗚。”
女眷們也心疼不已,都是女子特彆能感同身受。
輕聲勸道:“快彆哭了,仔細哭壞了身子。放心吧,你父親肯定會懲治他的。”
許雙柳吸了吸鼻子,披著外衣從床上下來,柔弱的往許昊誌麵前一跪,道:“父親,女兒受如此羞辱,父親若不為女兒做主,女兒便沒臉活著了。”
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許昊誌臉黑的像鍋底一般,冷言冷語的道:“誰說不給你做主了,還不趕緊起來,堂堂王妃跪在這像什麼樣子!”
虞兒滿頭的鮮血隻簡單的用袖子擦了一下便跟眾人趕了過來,現在還有血絲往外流。
她趕緊上前扶起主子。
許雙柳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一轉頭見到虞兒頭上的血愣了愣,隨即眼底抑製不住的泛起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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