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休書就想自己清了這筆賬嗎?沒門!
這還隻是為原主母親討回的公道,而自己身上中的毒受的苦,卻不會如此輕易的算了。
許昊誌厲聲道:“許雙柳,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許雙柳一臉無辜的望著他,“父親怎麼這麼說,女兒不過是想儘儘笑道罷了。再說,算算日子我也時日無多了,多回來孝敬孝敬您也是應該的。”
她緩步走到許昊誌身邊,小聲在他耳畔道:“何況我還要跟父親共同赴死呢。您不會以為我死了您還能好好的活著吧?”
許昊誌錯愕的盯著她,“你……你敢!”
許雙柳微微一笑,“您說我敢不敢?好歹我也是攝政王妃,我若是中毒死了,你說秦相離會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唔!”
許昊誌忽然兩眼凹凸目眥欲裂,緊緊的捂著嘴,隨即“噗”的一聲噴出鮮血,向後倒了下去。
院中的下人亂成一團,七手八腳的扶住他。
許雙柳鎮定的下令,“把相爺抬回房間,去宮裡請太醫。”
小廝趕緊領命跑了出去。
趁著大家手忙腳亂之際,許雙柳悄無聲息的退出院落,一路直奔書房。
她在書房裡四處翻找,終於翻到她想要的東西揣在懷裡。
須臾,太醫快步趕到,在房中診治了許久才退了出來。
許雙柳一副擔憂的樣子急切的問:“我父親如何了?”
太醫道:“相爺是最近受了太多刺激所以才一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這陣子就彆讓他上朝了,這個病需好好靜養,我先給他開兩副方子。”
“勞煩太醫了。”
待太醫走後,丫鬟們把藥端了上來。
許雙柳簡單交代一番便出了相府。
回去的路上她悄聲問虞兒,“你可知道這城裡誰有臨摹彆人字體本事的人?”
虞兒茫然的搖了搖頭。
許雙柳一拍腦門,歎氣道:“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你怎麼會知道。”
可虞兒不知道,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暗衛一定有門路。
但這個人除了上次她險些被非禮出現過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人,甚至連蹤跡都沒出現過,該怎麼讓他幫自己辦事呢?
許雙柳一邊往回走一邊冥思苦想。
眼見跟小皇帝的約定時間快到了,她必須儘快弄出一份密函來。
這麼想著,她忽然生出主意來,隨即捂嘴偷偷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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