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楚王怎麼會出現的那麼湊巧。”
許雙柳思忖了片刻道:“也是,我還納悶他怎麼突然鋼起來了,原來是有你做後盾,不過你們從前不是沒有聯係的嗎?”
“從前沒有現在就不能有了嗎?”
秦相離抱著她走到院子裡才把她放在地上,“進去換身衣裳。”
許雙柳紅著臉進了房,須臾便換好一身桃粉色的衣裙走了出來。
秦相離讚了一句,“還不錯。”
許雙柳得意的揚起小下巴,“那當然,我穿什麼都好看。”
兩人一起走到風波亭坐了下來,虞兒送上糕點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你什麼時候和楚王狼狽為奸的?”
秦相離淡淡瞥了她一眼,對她的用詞也基本習慣了,隻道:“他隻是不想參與朝政不是不能參與朝政,一個王爺怎麼可能對政事不敏感呢,被皇上記恨總歸是死路一條,現在不處置,不過是沒騰出手來罷了。”
他這番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但許雙柳卻聽懂了。
“所以他就來投奔你,強強聯合了?”
秦相離勾唇笑了笑,“也算不得投奔,不過是無路可走的最後選擇吧。”
許雙柳拿起一顆楊梅拋到嘴裡,“他能站過來也不錯,至少我跟她的女兒關係好。”
秦相離斜眼睨著她,“怎麼,現在不裝不諳世事了?”
許雙柳吐出楊梅的子,道:“人家什麼時候裝過嘛,本來就是單純的傻白甜啊,不過兔子急了也咬人啊。”
秦相離哼笑兩聲,隨即沉下臉來道:“以後若無要是便不要和皇上單獨見麵了。”
許雙柳翻了個白眼,怎麼這事還沒過去啊。
“你當我想麼?他當著那麼多人傳喚我,我能說不去?”
“不去!”秦相離當即道:“我給你的權利,隻要你不想就可以拒絕。”
許雙柳被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霸氣所震懾,咽了咽口水道:“你是怕我死太晚麼?”
秦相離把玩著手裡的紫砂茶杯,淡淡道:“若這麼小的事我都做不了主,那還當什麼攝政王。”
許雙柳深以為然,趕緊伸出大拇指誇了一句:“攝政王威武!”
秦相離目光閃了閃,看向遠處的湖泊,腦中是那晚見楚王的情景。
楚王雖風流但並不是傻子,他知道現在自己危在旦夕,許昊誌倒了下一個便是他,故而早早做了打算來找自己投靠。
隻是按楚王的性子應該還會窩一陣子,沒想到竟來的這麼快,想必背後是聽了什麼人的話。
而能有機會跟他搭上話又能勸動他的人也就隻有身邊的親信了。
秦相離思來想去隻有他的女兒沐妙兒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