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覺得秦先生此人雖說某些能力太強了一些,好歹是個自持身份的人,在除了特定場合和特定時間之外不會突然“變身”。
可自從昨天見識了他禽獸般的舉動後,許雙柳推翻了自己對他的所有定義。
嗬嗬,男人,果然是用下三路思考的動物。
她往後撤了撤身子躲開他的手,警惕的道:“你你你,你好好說話,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秦相離原本隻是想關心一下她的身子好些了沒有,卻被她的樣子激出了逗弄的心思。
“你說呢?”他湊近她的臉頰,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也把自己的呼吸傳到她臉上。
許雙柳驚慌的望著他,咽了咽唾沫道:“秦相離,你……你是畜生嗎?”
“為什麼這麼說?”他語氣清淺,卻透著讓人頭皮發麻的曖昧,沒碰到她卻比碰到她還讓人顫栗。
“咱們可是在說正事。”許雙柳試圖用工作麻痹他。
“那又如何?”秦相離繼續似有若無的靠近她。
許雙柳忍無可忍的緊閉起眼睛大聲道:“你再這樣我可就叫人了。”
秦相離心裡已經笑出了聲,卻麵不改色的輕聲道:“這是攝政王府,你叫人又能如何?”
“我、我讓他們來看看平日裡尊敬的王爺現在有多色急。”
秦相離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身子往後一撤,把稀薄的空氣再次還給她,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了,不逗你了。餓嗎?我讓廚房準備了你喜歡的清蒸魚。”
許雙柳睜開眼,呆呆的望著他,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隨即氣的喊起來:“秦相離,你個混蛋,這麼逗我有意思嗎?”
秦相離好脾氣的哄著:“好了,是我錯了可好?我不該在你身子還沒休息好的時候就開這樣的玩笑。”
許雙柳深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是誰說的秦相離為人冷漠無情,嗜血冷酷的啊?!
門口忽然響起戲謔的聲音,“喲,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打擾你們小夫妻打情罵俏了吧?”
許雙柳一愣,轉過身看著身穿一身翠綠色長袍的嚴濟安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嚴濟安抱著臂斜靠在門框上,一副沒長骨頭的樣子,聳了聳肩道:“在你要喊人的時候我就來了。”
許雙柳滿頭黑線,這人一出現不是粉色就是紅色,現在更好還來了個綠的,把自己打扮成花蝴蝶一般,還偷聽人講話!
嚴濟安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嫂夫人可彆冤枉我啊,我也找個人通報一聲,奈何沒見人啊,所以隻能……勉為其難的聽一聽了。”
秦相離在他靠近的時候就知道有人來了,隻不過他沒想跟許雙柳如何,不過是逗逗,故而也就沒做出反應,此時便也淡漠的道:“既然沒見人你就該回避才是懂理吧。”
嚴濟安沒臉沒皮的笑道:“你我之間還用講那些俗理嗎?”
秦相離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道:“來做什麼?沒事就快走。”
嚴濟安戲謔的笑道:“怎麼,是怕我繼續打擾你們的……”他眼神在兩人之間穿梭,“好事?”
秦相離淡定自若的牽起許雙柳的手往外走,“知道你還問什麼,讓讓。”
嚴濟安把身子往外撤了撤,讓兩人先出去,遂跟在後頭道:“秦相離,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夫人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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