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兒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感覺腦子跟不上王妃的路數,便也不糾結了,隻要不被責罵就好。
她想了想,悄聲問道:“王妃,他們這次去有多少把握啊?”
她沒問可不可以不去,也沒用自己跟許雙柳親近的關係給陸震海開脫,隻問有多少把握。
許雙柳欣慰的笑了笑,道:“多少把握就要開他能跟影魅學到多少了。”
說著又安慰道:“你放心吧,陸震海是個有靈性的,保準能平平安安回來與你成婚。”
虞兒紅著小臉,嘟囔道:“就知道王妃要取笑我,不過奴婢確實要跟他成婚了,想他平安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許雙柳噗嗤一樂,“這就對了嘛,你情我愛有什麼好害羞的。”
虞兒上前給她收拾淩亂的桌麵,忽然想起什麼,道:“對了,昨兒晚上城郊小院那位叫那個婆子來給您帶了個話。”
許雙柳挑了挑眉,“說什麼?”
“她讓奴婢告訴你,該講的她都講了,現在茶館因著這個段子非常火爆,在百姓中也廣為流傳,她按照您的吩咐已經不自在出麵了。”
許雙柳麵色凝重,她早告訴過許鵲巧,當所有能說的事情說完便直接隱退,再也不要出現在大眾麵前。
隻有在興頭上大家看不到,才會更惦記,就像是故事講到一半意猶未儘的時候急於想知道的那個結局。
而且,許鵲巧的消失,會讓那些撲風捉影的人猜測她是不是因為泄露了什麼秘密,所以被背後的人抓起來了,如此一來會將故事裡的男主角襯的更為神乎其神,更為讓人信以為真。
“做的好,”許雙柳提起筆,在紙上畫細致的火炮圖,“讓她在小院躲著吧,下次再用到她的時候就是真刀真槍了。”
虞兒半懂不懂的點了點頭。
許雙柳埋頭苦畫,這一乾就是一整天,要不是秦相離派人來叫,她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她伸了個懶腰,問齊禹:“王爺幾時回府的?”
齊禹道:“小人剛從莊子上查賬回來,便被父親派來找您了,聽我爹說王爺下晌便回府了。”
“齊伯的話總不會錯的。”許雙柳站起身,忽然笑道:“齊禹,這個鏢局從建成到選人都是你在跟,我看不如讓你來這做總負責人吧?”
齊禹一愣,隨即拱手道:“這、這小人怎麼敢當。”
許雙柳一邊披上大氅往外走一邊道:“沒什麼敢不敢當的,你隻問願不願意便可。”
陸震海和李逢春都是好樣的,但他們是鏢師,鏢局裡的事很多顧不過來,還是要有個總經理為好,不然什麼事都來請示她,她可要累死了。
回城的路上,她還在pua齊禹。
“你看啊,我這待遇好,年薪高,你做二把手相當於ceo有實權,而且我以後還想開分號都給你管,你考慮考慮。”
“無論是從薪資或是上升空間,還是實現自己人生價值都算好去處了。”
許雙柳思忖著道:“王府也不錯,但是我總覺得你管著幾個下人,看著莊子查查賬有些埋沒了。”
齊禹明顯心動了,他們家給秦家做家仆已經三代了,雖然秦家人待自己家不薄,甚至說是有恩,但永遠都隻是家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