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城都在傳。
南越公主司馬觀音傾慕顧道的才華,竟然在皇宮之中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也有人嗤之以鼻,明明是那顧道故意勾引,南越公主空閨難耐,與顧道乾柴烈火。
有人說兩人是才子佳人情難自抑,有人說是奸夫淫婦不顧廉恥。
“這顧道什麼命啊,跟他牽扯的有三個公主了吧,不過這次死定了。”有人酸了吧唧地說道。
“聽說錦瑟公主忍了這件事,顧道為了道歉,把名下所有的產業都給了錦瑟公主,這才求得原諒。”
也有人說道。
顧道的確把所有產業,轉移到錦瑟名下了。
不僅僅是被錦瑟,一句‘老公’給甜迷糊了,主要是杜絕世家惦記他的產業。
當日陪著司馬觀雲出宮的,是崔臻。
崔家在南越屬於門閥世家,而且排在第一等。
所以跟公主司馬觀雲不但熟悉,還有些交情,於情於理都應該照顧一下。
“顧修之一首《一剪梅》橫掃江南,不知讓多少女子繾綣神傷。讓自負的才子騷客黯然失色。
他真的是為你所做麼?”
馬車之內僅剩二人,司馬觀雲歪著頭,眼眸之中充滿探究。
“當然,他手書原稿就在我家。”
崔臻嫵媚的小臉上,蕩漾著得意和知足。
司馬觀雲,手中握緊了紅樓夢。
這是錦瑟公主借給她解悶的書,一看之下讓她驚為天人,不但內容字字珠璣。
那書法更是讓人傾慕,想那顧道親筆所書《一剪梅》又是何等的瑰麗無雙?
“書詩雙絕,真是世間奇男子。可惜錯生在大乾了。”
司馬觀雲眼神之中的遺憾一閃而過。
若是在南越,自己就能早點認識他。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司馬觀雲緊接著問了一句。
崔臻笑得很明朗。
“他不是個好人,但他是我的男人。公主切勿對他有太多好奇心。”
崔臻笑得從容,但丹鳳眼之下藏著一抹警告。
司馬觀雲依舊淡然,仿佛崔臻的警告是春風拂麵。
“青鸞,才子多薄幸,你貪一時之歡,代價必然慘重。你哥哥和秋家的人也來了,你將如何麵對?”
司馬觀雲輕聲說道。
“我何須麵對,我是他的女人,且已經死心塌地,他自然不會讓人搶走我。”
崔臻話輕鬆而自信。
“他也出身世家,會為了你得罪江南世家麼?”司馬觀雲終於有些好奇了。
三日之約到了。
乾元書樓一開門,孫健一馬當先,帶人強勢地突入。
“顧修之,快快出來見我。”
孫健興奮得如同打了勝仗的猴子,暴躁且目中無人。
呂匡交代過,態度一定要溫和,這次付出代價大一點沒關係。
隻要顧道屈服這一次,就會習慣向世家屈服,慢慢炮製,早晚會成為世家的狗。
現在發生了南越公主之事,孫健認為顧道已自身難保。什麼溫和都是扯淡。
“你代表世家來跟我談?”顧道看著孫健問道。
孫健聽了顧道的話發出一聲狂笑。
“談?你在開玩笑?都大禍臨頭了,你還有個屁資格談?”
“識相點把東西交給我,我們或許可以考慮,幫你保住公主的婚約。
當然這可要看你表現,最好謙卑點。”
孫健一臉得意的伸出手,等顧道恭恭敬敬地把東西交出來。
“你們世家就是這個態度,那不用談了,滾回去吧。”
顧道冰冷的說道。
孫健臉色一變,怒視顧道。
“顧道,彆強撐了。誰不知道你跟南越公主的風流事?安樂公主豈能容忍?皇室豈能容忍。”
“這次沒有世家的幫助,你的婚約如果能保住,老子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孫健話音剛落。
“哎呀,修之哥哥,他說的好殘忍。”錦瑟一身宮妝,嫋嫋婷婷的從樓上走下。
徑直走到了顧道身邊,親自給顧道送來一杯茶,如同賢惠的妻子。
孫健瞬間看蒙了,這就是他做夢都想求娶的公主。
如今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嬌媚動人,一身宮妝更顯天潢貴胄的貴氣。
等等……
擦乾口水的孫健,猛然驚醒,公主怎麼會在這裡,還跟顧道如此親密?
“公主,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跟他退婚才對麼?”
孫健脫口而出。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跟本宮說話?”錦瑟冷聲說道。
天皇貴胄的血脈,一下子覺醒,威嚴撲麵而來。
把孫健給嚇了一跳。
“臣,孫健見過公主。”孫健趕緊彎腰行禮。
難道公主被欺瞞了?正好今天揭穿顧道,讓他成為喪家之犬。
公主是我的才對。
“公主殿下,顧道跟南越公主私會的齷齪之事,已經人儘皆知。
他在欺騙您,這是欺君啊。公主應該馬上與他退婚。另擇忠心不二的駙馬。”
孫健大聲說道,還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雞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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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推薦他自己了。
可他期盼的公主大怒,當麵跟顧道退婚,根本沒有發生。
完全相反。
公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雙眸凝視顧道,柔情似水,滿眼的愛慕。
說道
“這件事本宮知道啊,修之哥哥這麼好,被人惦記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