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酒,還能走直線,就能得那麼多東西?
“這跟白送有什麼區彆?我們東呂國的勇士,會吃飯就能喝酒。顧道技窮了!”
“這是在變相討好我們倫惹部,可惜我不會接受他的討好。”
夏破讚得意的跟呂勞說道。
呂勞充耳不聞,依舊滿臉狐疑的看著他。
“顧道到底跟你說什麼?木頭怎麼變石頭?”他更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你有完沒完,他根本就沒告訴我,我被他耍了。”夏破讚煩躁的說道。
緊接著反應過來。
“不對,他是故意的,耍我的目的是耍你。”
呂勞也恍然大悟。
“他用的是離間計,此人奸詐……”
但是,那木頭變石頭的方法太重要了。不但是行軍,各種建造都能用上,要是能得到就好了。
聽起來不可置信,可是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蘇如海的台子上,人滿為患。
眼見有人喝了三碗沒事,贏走了十匹絲綢,還有五把精鋼小刀。
人群立即沸騰了。
這些東西,在高原可是巨大的財富。
一匹絲綢就能換十多頭牛,何況那鋒利的小鋼刀,切肉殺牲口,跟切豆腐一樣。
輸了也就三頭牛。
這簡直就是以小博大,發家致富的不二法門。
而且美酒還可以白喝,哪有這種好事,百年難遇,來晚了可就撈不著。
呼啦一下,更多的人擁擠過去。
不但倫惹部的人要試試,就連司馬家的,甚至霍仲帶來的蠻獠,都想試試。
那酒太香,就連看熱鬨的夏破讚都想去喝兩碗。
眼看著蘇如海,連著輸了三次,贏的人興高采烈抱走絲綢和小刀。
圍觀的人情緒更加高漲,一個個上去搶著喝酒。
為了不被饞得當場流口水,夏破讚回到自己營地喝酒去了。
高原的漢子,還有高原的酋長,根本不明白。
酒是有度數的。
蘇如海看人氣差不多了,偷偷把酒從四十度的,換成了六十五度的。
一個高原的漢子,一口悶了一碗。
辣的雙眼圓整,黑臉變得黑紅。
“達巴,接著喝啊,行不行,不行輪到我了。”他的夥伴大聲叫囂著。
這個叫達巴的,猛然一張嘴,吐出一口酒氣。
摸了摸胸口。
“好酒!好燙……”
咣當一聲,一個沒站住躺下了。
“給他三頭牛……”達巴是條漢子,躺下之前,還不忘了兌付賭約。
“你個黃牛,看我的,我才是真正的犛牛……”他的同伴不服氣,拿起酒碗就乾了。
然後跟達巴躺在一起了。
“你怎麼也躺下了?”酒勁兒上頭的達巴,迷瞪著問道。
“我怎麼忍心,我的兄弟躺著,而我站著……”同伴還在吹牛逼。
一天下來,蘇如海趕著一千百多頭牛回了營地。
他付出的代價,不過三十匹絲綢,和十五把小鋼刀。
還有十多壇烈酒。
不,濃度差不多是酒精。
高的的漢子都是實在人,懷疑自己酒量不行,懷疑自己身體狀態不好。
愣是沒懷疑這酒有問題。
六十五度的酒精,一碗差不多一斤。
能喝三斤酒精不倒的,絕對不是人類,這樣的人蘇如海也認輸了。
基本上一斤下去,倒頭就睡,誰都叫不醒。
“人傻,犛牛多,趕緊回去拉烈酒。”蘇如海興奮的說道。
顧道卻在看一匹東呂國的馬。
這馬體質結實,身體結構緊湊,前胸寬,胸廓發達,四肢有力,蹄質堅實?。
“都督,這是東呂國的特產馬,馱物運載能力極強,耐寒,而且不挑食。
翻山越嶺如履平地。是上好的馱馬。”
李昶在顧道身邊介紹說道。
“當戰馬如何?”顧道問道。
李昶沒說話,楚矛直搖頭。
“少主,你千萬彆有這種想法。這馬又矮又小,騎上去簡直丟人現眼。
跟人家的騎兵對衝,人家一巴掌呼臉上,我們隻能摸到人家後腳跟。”
楚矛誇張的說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騎兵的馬就應該是又高又壯,如同洪荒猛獸。
光是一個衝撞,就能碾碎步兵。
眼前這個,顯然不是這種印象中的生物。
顧道沒聽他的話。
“你這麼想就對了。”顧道跟楚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