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意墨寶和本督說過他今年四歲了,正好比五歲的羽寶小上一歲,兩人的生辰似乎也是同月同日不同年。”
意千歡故作淡定“那可真巧。這樣說明兩個孩子之間有緣。”
“意千歡,你可不必拐彎抹角。本督問你,意墨寶的父親究竟是誰?”
意千歡的心頭一跳,想著這一日終究還是來了。
她就知道,聰明如姬遲蓮,不可能不懷疑墨寶的身份。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反正都已經死了。”意千歡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隨意。
“死了?”姬遲蓮反問。
意千歡點頭,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得了花柳病死了。”
見意千歡將‘死了’兩個字咬的很重,姬遲蓮的眉心一跳。
“督公,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督公怎麼忽然對墨寶的父親感興趣了?”意千歡反問道。
“本督隻是覺得意墨寶和赫連世子長得並不相像,故而產生了些許猜測。”
“原來如此,督公果真好眼力。”意千歡隨後丟了一句後,麵上不動聲色,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姬遲蓮甚至都不知道墨寶的父親是誰,可見他並未懷疑他就是墨寶的親生父親。
可若是他當時沒見過墨寶,又是怎樣帶走了羽寶的呢?
經過了今天一天和沈羽寶的相處,意千歡可以確定沈羽寶是她的兒子。
這是一種直覺,身為母親,她能認出來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過,她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她的猜測,更不清楚姬遲蓮到底知不知道她和羽寶之間的血緣關係,因此還不能高調的將這件事公之於眾。
不過,她堅信隻要她繼續調查,一定可以調查出真相。
“世子大人,夫人已經休息了,請您明日再來吧……”這時候,意千歡意外的聽到了桂嬤嬤帶著幾分惶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意千歡很不滿的皺起眉頭。
她現在真是看赫連修瑾一眼都覺得厭煩。
偏偏姬遲蓮明明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動靜,卻還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一動也不動。
門外,赫連修瑾的嗬斥聲已經傳了過來“該死的老東西,竟敢來礙本是世子的眼!我看你是在找死!”
取來了披風披在了肩頭,意千歡忍不住提醒姬遲蓮“你該走了。”
“本督還沒看完戲。”姬遲蓮回答的很淡然。
“這是誰的聲音?”門外,赫連修瑾敏銳的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一張臉上頓時青白交錯“意千歡,你好大膽子,竟敢背著我和其他男人廝混!你給我開門,我倒要看看那個該死的奸夫到底是誰!”
氣呼呼的朝著房門衝去,赫連修瑾用力拍打著門框。
這時候,緊閉著的大門忽然敞開了一條縫隙,緊跟著意千歡一腳就將赫連修瑾從原地給踹飛了出去。
赫連修瑾發出了好大一聲慘叫,整個人好像是皮球一樣滾了出去“意千歡,我是你夫君!你吃了熊心豹膽了,你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