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原本清靜的賞花宴,為何會出現春藥這種醃臢東西。
她耳邊為何出現阿蠻這樣詭異的聲音,又為何要幫她,還口口聲說自己是未來的她...
這一連串的問題令沈欣言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
但無論如何,這事都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說不定就會將她綁出去燒了。
櫻桃一直緊張的看著沈欣言:“夫人可有爽利些。”
看出櫻桃的擔心,沈欣言對她擺手:“我好多了,你去幫我弄條濕的帕子過來,都是這衣服勒的太緊,有些透不過氣。”
當今天子喜愛細腰,世家貴女爭相模仿以腰細為美,如此一說竟是沒有半點違和。
櫻桃應了聲是,迅速出了涼亭走向池塘邊。
支走了櫻桃,沈欣言低聲自言自語:“既然你說是未來的我,那我日後過得如何。”
連著問了幾句,阿蠻的聲音都沒再出現,就好像之前聽到的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沈欣言有些泄氣,低聲呢喃:“你若不說話,那我便回去了。”
看來還是要快些回去,離開宴席太久容易引來不必要的猜測。
可她才剛剛起身,阿蠻的聲音便再次出現:“你回去後,將那杯中的酒換給姚錦寧,因為你這酒裡的藥便是她所為,她也該遭到報應了。”
說到報應兩個字,阿蠻的聲音中竟有些咬牙切齒。
沈欣言跌坐回石凳上:“這不可能!”
她可是姚錦寧的二嫂。
縱使之前發生了裙擺的事,她也隻以為姚錦寧做的事是小孩子開的玩笑,畢竟如今整個將軍府都在靠她的嫁妝補貼。
阿蠻的聲音越發冷漠:“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是寧國公府唯一的繼承人,留下你隻是月月領錢,可除掉你卻能榮華富貴一輩子,你說她會怎麼選。”
沈欣言的臉色漸漸泛白,雙手握緊成拳:“錦寧為何如此待我。”
雖然知道錦寧可能不喜歡她,但也不應該是對她下手的理由吧。
阿蠻依舊冷笑:“財帛動人心,人家覺得你擁有的太多給出的太少,自然會要你的命。”
從小失了雙親,沈欣言早已將姚家當成自己的親人。
此時她的身體抖得厲害,也惡心的厲害,卻也相信了阿蠻的話:“你逃過那杯酒了嗎?”
阿蠻沉默片刻,才悠悠開口:“沒有。”
若是可能,她恨不得親自將酒給姚錦寧灌下去。
想到阿蠻說她便是自己的話,沈欣言隻覺天旋地轉。
碰巧這時櫻桃剛好拿著濕手帕回來,看到沈欣言這副模樣,櫻桃嚇得趕忙扶住沈欣言的手:“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千萬不要嚇奴婢。”
想到阿蠻說姚錦寧算計自己的話,沈欣言一把拉住櫻桃的手猛地起身:“阿蠻,我們回酒席去。”
她要找姚錦寧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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