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生那邊你日後得好好調教著,他這樣打你,你居然還準備幫他辦事,豈不是在縱容他繼續同你動手。”
姚錦如抬頭看向趙姨娘,動了動嘴唇,嗓子卻乾啞得說不出話來。
她實在太害怕了,但她也害怕如果不幫夫君辦事,夫君會再動手打她。
剛嫁給夫君時,她心裡是不願意的。
隻是那時候沈欣言剛嫁給二哥,她心灰意冷感覺是誰都無所謂,這才在姨娘的勸說下嫁去了劉家。
由於無心於夫君,這些年她和夫君之間始終都是淡淡的,夫君對床笫之事不熱衷,而這剛好中了她的下懷。
也是這兩年婆母對孩子的事催得多了,她與夫君的關係才算緩和了些,誰知竟又鬨出這樣的事來。
經過這兩日的折騰,她終於明白夫君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風光霽月,這人的心比誰都狠。
嘴上說不要納妾,卻當著她的麵強要了她的另一個陪嫁碧溪。
姚錦如心中充滿了恐懼,若此事不成,夫君怕是真的會殺死她...
趙姨娘一眼便看清了女兒的顧慮,當即冷哼一聲:“他敢對你動一次手,就敢對你動第二次,你必須讓他知道,姚家或許不能在仕途上幫他,卻完全可以毀了他。”
女兒被打成這樣,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姚錦如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父親願意幫女兒嗎?”
還是她再去挑釁沈欣言,讓沈欣言繼續對夫君出手。
趙姨娘瞥了姚錦如一眼:“讓你震懾,不是真的出手,你們畢竟是夫妻,他若是不好,你又能有什麼臉麵。
昨夜姚錦如被拖去給父親的上峰當小妾,想必你父親近日有望再升一級,用來震懾劉生剛剛好。”
說罷,趙姨娘喚了雙喜進屋,將一隻盒子遞給雙喜:“交給老爺,他看了之後必然會過來。”
雙喜應諾接過盒子,卻聽趙姨娘繼續吩咐:“柳姨娘去了之後,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府裡莫名多了這許多蜈蚣,怕是有什麼精怪作祟。
你且讓六子去青雲觀,向靜虛道長求幾隻精氣旺盛的大公雞來,一來可以抓蜈蚣,二來也好有個鎮宅的東西。”
雙喜得令離去,姚錦如則看向趙姨娘:“姨娘要公雞作甚。”
趙姨娘的手背輕輕劃過姚錦如的臉:“莫要問你聽不懂的事,你一定要好好護住自己的臉,畢竟你也就隻有這張臉還能用了。”
沒腦子的東西。
雙喜剛出門,姚錢氏就收到了消息,當即冷哼一聲:“她終於出手了。”
自打進門,趙氏便一直抱著隔岸觀火的心思,竟也有她坐不住的時候。
趙嬤嬤有些疑惑:“奴婢不懂她這番行徑有何意義。”
聽說是讓人去青雲觀抓幾隻公雞回來捉蜈蚣,這公雞哪裡都有,為何非要去青雲觀。
擔心府中有邪祟,那直接找道士驅邪豈不更好,她著實弄不清趙氏葫蘆裡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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