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不大,但足夠威懾姚錦風。
隻見姚錦風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外祖母,念安知錯了。”
這兩年他在的保駕護航下,已經再次踏入朝堂,他的新名字便是親自取得衛念安。
有了的庇護,陛下又擺明要放他一馬,縱使文武百官知曉他就是當年那戰死沙場的姚家二郎,也不得不假做不知,捏著鼻子喚他一聲長風縣君。
可以說他能有今日的造化,全靠在後麵撐著,他自是不能惹得不喜。
冷冷的看著姚錦風“本宮說過,不管你與沈欣言有什麼齟齬,都必須放下。
沒有永恒的仇恨,隻有共同的利益,皇帝看上去對她雖好,可實際上對她卻多有提防,沈欣言是個聰明人,這一點想必也早就看清楚了。
沈欣言有本事有手段,她為什麼不用參與黨派之爭,是因為她總是可以拿出來能充盈國庫的新奇東西。
將來無論是誰登上那個位置,隻要還能用到她,便都不會虧待她。
你自己是個沒用的便罷了,上天賜你一個有本事的好媳婦都留不住,讓霍恩那小子平白撿了個便宜。
知道你是廢物,本宮也不會怪你,可你萬萬不應該不自量力的攛掇官員去奪沈欣言手中的生意。”
姚錦風跪在地上,想方設法的為自己辯解“外祖母,念安也是想要幫外祖母的忙。
沈欣言這兩年賺的盆滿缽滿,她與孫兒向來不和,誰知道繼續放任她做大,是否會讓她勾結官員阻攔孫兒在朝堂的發展。
孫兒也是為了咱們的大事進行謀劃啊,外祖母!”
這兩年讓他做的事,已經讓姚錦風看清的打算,並在心裡暗暗立誓。
若有朝一日他登上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定然最先用沈欣言和那個奸夫霍恩的性命來祭旗。
姚錦風的強詞奪理,令氣極反笑“本宮聰明一世,為何會有你這般蠢笨的外孫。”
她原以為自己在吐蕃扶持起來的新君已經足夠愚鈍,不成想這姚錦風竟還比不得對方半分。
見姚錦風瞪著一雙愚蠢到泛光的眼睛看著自己,心中的火氣更勝“沈欣言手中的商街和金絲卷就是兩塊鮮嫩的肥肉,這兩年誰不想撲上去咬一口。
隻是沈欣言心誌堅定,自詡純臣,這才沒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官員們沾到便宜,東西攥在沈欣言手裡,就等於是掌控在朝廷手裡。
可你如今這麼一參合,那金絲卷的生意定然會落到下屬官員手裡,而你這個背後攛掇的人,卻連個人情都落不下。”
最讓她生氣的便是這個,人可以壞,但不能蠢。
若做一件壞事的結果,是自己連一成的好處都拿不到,那就是沒有意義的事白費功夫。
姚錦風還在強行給自己挽尊“外祖母,我打壓沈欣言也是為咱們著想,她跟那霍恩不清不楚的,誰知道她會不會在私底下貼補霍恩,讓霍恩妨礙到咱們的大事。”
實在聽不下去姚錦風的蠢話“花溪!”
聽到的召喚,花溪立刻對一旁的武婢使個眼色,隻見對方麻利的拿出鞭子在姚錦風背上用力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