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坐在安叔對麵“睡下了,你怎麼還不休息。”
安叔死死盯著他“你為什麼不告訴寧國公,若你們不分開,她越出色,你便越危險。”
如今的寧國公,就是霍恩的催命符。
霍恩不讚同的搖頭“以後這樣的話莫要再說,保不住性命隻能說明我能力不夠,但身為女子能成就一番事業本就不易,我會心悅言兒,也是因為言兒足夠優秀。”
身為男兒,要做的是守護自己女人的優秀,而不是抹殺。
安叔將酒壇遞給他“既然要守護寧國公,那就活著回來。”
霍恩灑脫一笑“我自然是要回來的,還望這段時間,安叔幫我好好看顧言兒。”
兩人又說會話,霍恩起身離開,安叔微微蹙眉“為何不喝酒。”
霍恩笑的一副不值錢的樣子“我傷勢初愈,言兒不許我喝酒,否則怕是要惱了我。”
安叔好生生請人喝酒,誰知卻被秀了一臉恩愛,當即不耐煩的擺手“去吧去吧,我自然會將寧國公的安危放在心上。”
霍恩最後一步,對安叔行了一個大禮“安叔照顧我多年,你我亦父亦友,霍恩這次若能平安回來,定會將安叔視為親父,奉養安叔終老。”
這些年,安叔多次護他救他,在他身邊默默守護,他也早就安叔視為親人,隻是這些話一直不曾宣之於口。
這次出征生死難料,他希望安叔能知道他的心意。
安叔的獨眼微微泛紅,忽然站起身抱住霍恩,同時在他後背上用力拍了拍“莫說喪氣話,我定會為你守好家宅,等著你回來。”
霍恩用力的回抱安叔“放心,我定會安平的,阿爹。”
安叔的獨眼老淚縱橫,熊孩子,他的熊孩子!
不止是霍恩準備離開,就連姚錦風也同樣準備奔赴北疆。
這些年霍恩和沈欣言的關係,在京中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若是自己過的好也就罷了,偏偏自己如今的日子一地雞毛,又將他當成了生育機器,對他沒有半點真心。
反觀沈欣言如今的日子卻過的越來越好,京城多有傳言,說是寧國公府就是個金窩窩,就連門口的石獅子都帶著財氣。
隻要隨便吸一口,都能生意興隆。
沈欣言更是深受陛下寵愛,三不五時便有大量上賞賜被抬進寧國公府,這讓姚錦風心裡如何能受得了這個落差!
若沈欣言安心守寡也就算了,偏這人還勾搭上了霍恩。
隻要想起沈欣言光明正大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姚錦風就恨不能衝進寧國公府,在沈欣言身上多戳幾個窟窿,順便在沈欣言臉上刻下婦德二字。
還有那個霍恩,這次去北疆,看他如何讓霍恩好看!
霍恩雖然曾經是北疆的統領,但已經打探清楚,那些霍恩的副手其實都是陛下的人,霍恩上交兵權後,便再沒人承認他的身份。
反倒是自己,如今鎮守北疆的將領曾經承過的恩惠,定會好好照看他,帶他建功立業,斷不會如廖琪那般沒良心。
等他成就大事的那日,霍恩、廖琪、沈欣言,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過霍恩的軍隊比他早半月開拔,他是不是能趁著這個機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