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戚長洲目光坦然地看著聽了很久都沒發表意見的以星河,又開口強調了一遍,“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因為利用你才說那些話的。”
“……所以,你是一直都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以星河沒揪著利用這個話題,反而把重點落在了戚長洲的異能上。
實話說,知道被讀心和不知道被讀心,是兩種情緒體驗。
他盯著戚長洲,眸光很淡,不知在想些什麼。
戚長洲搖了搖頭,失笑道“不是讀心,隻是能感知而已。就好比你能看到記憶線,我也能感知到屬於你的情緒線。一樣的,甚至我還不能看到畫麵。”
……這感知能力和讀心也沒差,我心裡想什麼全給你知道了。
以星河知道自己擋不住,便隻能儘量忽視。
至少他現在已經弄清楚了自己的能力是怎麼一回事,也聽到了真相,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隻要不是欺騙,戚長洲其實還是一個適合做朋友的人。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隱隱有些高興,不過他的情緒去得很快,沒來得及讓坐在對麵的人發覺。
轉眼就是傍晚。
他的客人並沒有回自己家吃飯的自覺,隻他一個上廁所點工夫,戚長洲就已經在廚房忙活晚飯了。
許是為了照顧喜歡吃辣的他,戚長洲做了兩道辣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鼻子紅彤彤的,眼睛也像被水洗過一樣。
可能是被辣味熏的,以星河猜想著。
一頓晚飯吃完,以星河主動收拾了碗筷,跟著戚長洲去小區裡麵遛貓。
煙城裡的夏天才剛開始,即便上夕陽也熱得發慌,歲歲卻很喜歡,在小區裡跑得歡快。
作為一個運動廢,以星河沒有去追,隻是慢慢沿著石子路在小區裡麵走。
身側,高而挺拔的男人解開了兩粒襯衫扣子。
餘暉斜斜照過來,讓他的臉一部分在亮處一部分在陰影裡,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很養眼。
以星河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片刻,很快又低下去尋找跑丟的貓。
夏日的散步,不管是什麼時候都熱,以星河很快出了汗。
戚長洲看見他微濕的鬢角,悄悄讓療愈線纏在他手腕上,涼意便慢慢落到身上。
像個冬暖夏涼一樣的神器。
以星河毫無察覺地揚起唇角,將自己的腳步放慢了一些,跟在戚長洲身邊。
夕陽西下,戚長洲帶著衣服下到地下車庫時,他收到了來自以星河的消息。
【星河】你之前說的事情結束之前邀請有效,還算數嗎?
和戚長洲達成約定就在當晚,第二天下午,以星河就被戚長洲帶到了特警中a部門的白板事件專案組。
根據規矩記錄了一些東西之後,以星河接觸到了有關p的第一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