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就這樣放空腦子,目空一切等待著自己的傷口愈合之後。
少女感覺到身上的皮外傷基本上已經痊愈的時候,坐起身準備走的時候。
絲綢的床單順著纖細的身體往下滑落,她的目光直接放空了。
因為此時她是什麼都沒有穿呀!
當白澤呆若木雞的時候,此時那不合時宜的房門也被推開,那走進來的人也目空一切的看著那嬌俏可人的小姑娘。
而此時的二人都愣了,一個是愣神被人看光了,另外一個是愣神自己把彆人看光了。
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白澤,她小小的呀了一聲!
快速的用被子蓋住自己,女孩的小臉也迅速的紅了起來,包括耳尖也是如此。
最後白澤看著門口的人依然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她越想越憋屈,皺著眉眼眶也瞬間通紅,淚水在眼中打轉。
少女裹著床單快速的從床上跳下,朝著門口就跑了過去,當她門口的人擦肩而過之時,那人才反應過來,猛的一把拽住了跑出去的人的手腕。
他將人強硬的拽到了自己的麵前,讓那女孩麵對自己。
而白澤為了防止身上的床單掉下來,隻能單手死命的抓著胸前,而又因為她與摩拉克斯本就距離很高的身高差。
她被鐘離抓住手腕提高的時候,也隻能用腳尖墊著,才不讓自己失去平衡。
而少年仿佛並沒有發現她的窘迫一般,聲音冷冷的問道“你想逃去哪兒?”
“我還有事要問你,給我回來。”
他說完也不管身後人的掙紮,猛的一把將人往裡屋拽走,身後的門啪的一聲緊緊閉上。
他將白澤猛地一把又甩回在床上,柔軟的大床上少女陷下去又被彈回來。
而此時白澤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麵正在翻江倒海,腥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但最後還是強咽了下去。
白澤坐起身,長發掩蓋住了她疲憊的神情,她的聲音無悲無喜的說道“請問帝君有什麼事要問我的嗎?”
鐘離看著他這個樣子,獨屬於強者的威壓,瞬間壓了下來,若不是此時的白澤是坐著的,怕是她早就已經被壓的跪在了地上。
“你,去那裡有什麼目的!”少年冰冷而又威嚴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之中。
白澤在聽著他的話又有什麼不明白,他這是懷疑自己,怕自己去搞事情。
少女想通了之後不由的笑了起來“帝君不必如此堤防,我去到那裡,隻是因為那裡有邪祟的氣息。
而我過去與那邪祟相戰,無意中將一處山體擊落,從那山體之中散發出了非常濃鬱的邪祟氣息,所以我才進入了那一層秘境的。
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對璃月做些什麼,畢竟我與你可是有契約在身的。”
少女說完她抬著頭,那眼睛之中的真誠,仿佛並不是在說謊。
但哪怕如此,也始終還是沒有打消掉摩拉克斯的顧慮,他說道“可是我並不記得我與你之間的契約所在?”
而少年的言外之意便是他並不記得他們的契約,你利用這契約搞鬼也是說不定的呢!
而白澤聽著他的話,也為他解答了惑“那帝君更是不可能擔心了,我與您的契約是終身製的,你為主我為仆,那是簽訂的奴仆契約……
打個比方,就比如說此時的你讓我自刎在你的麵前,我也是沒有辦法違背我們之間的契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