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遠在遠方的深藍的海底,那漂亮的少女雙手被漆黑的鎖鏈鎖住,她的臉上泛著濃濃的殺意,淚水也在漂亮的杏眼中打轉。
她漂亮的波浪卷的藍色長發,隨意的撲散在身下,此時的她是以一種極其屈辱的方式,被一個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下。
他寬大的手掌撫摸上少女的臉頰,而少女卻厭棄他的觸碰,將頭轉到一邊,這似乎惹惱了他,他一把將少女臉扳了過來,低頭就吻了下去。
粗暴而又帶著侵略性的吻,讓貝利亞感覺到惡心。
她下意識的張開嘴,一口就咬在了他吻她唇上的唇瓣,緊接著腥甜的味道瞬間在少女的口腔中蔓延,但是那人卻並未鬆手,他反而將少女抱得更緊吻得更深。
而同時他也報複性的也一口咬在了少女的唇瓣之上,貝利亞感受著那遊走在自己身上寬大的,而又有些溫熱的手掌。
她恨的目眥欲裂,卻沒有任何有效的方式反抗,她的雙手被綁她的雙腳給他壓在自己身下。
而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被他撕開,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她並不想這樣,她惡心那樣!
還會讓她覺得她永遠回不到那個人的身邊!
貝利亞的雙手死命的推著壓在她身上的人,那人卻如同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怎麼樣都無法推動,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落。
而就在那時的人放開了她的唇瓣,少女得以喘息,他一把抓住了貝利亞的雙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就這樣少女完美的軀體暴露無疑在那男人的麵前。
他的眼中都染上了情欲,當他準備彎腰去親吻少女的脖頸的時候,此時的貝利亞早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她大聲的怒吼道“滾開!”
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哪怕這樣的事早已經習以為常,可是貝利亞始終還是接受不了,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肮臟,她接受不了自己被麵前的人玷汙。
“滾開!放開我!滾開!——”
“你怎麼還不去死?為什麼你還沒有死!”
“埃爾納內斯,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宰了你!——”
但是她放的這些狠話,並沒有讓麵前的男人停手,反而讓他更加的興奮。
他有些粗糙的手掌,狠狠的一用力,而當他的手掌離開那裡時,少女白嫩的皮膚上便留下了一個青印。
而伴隨著他的動作,那被他禁錮著雙手的少女也下意識的痛的叫出了聲。
而此時貝利亞被他掠奪的時候,那早已經被淚水朦朧的雙眼中,她仿佛看見了那流露在埃爾納內斯眼中的溫柔。
這樣惡心的瘋子,居然也會流露出溫柔的神情嗎!真是讓人感覺到惡心!!
而此時門外的人聽在那房內,那男人粗暴的施暴的聲音,他的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
藍紫色波波粼粼的魚尾。在海的折射下顯得更加的美麗,他的聲音溫柔而又仿佛帶著寵溺“大哥!待會兒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大哥記得一會兒將人給我送過來喲!”
他的聲音說完,在房間中的人也很快給了她答複,他粗暴的聲音,帶著一些喘氣的說道“我知道了,給我滾遠點!彆打擾我的雅興!”
而那門外的人仿佛沒聽到他語言中的嫌棄一般,他的聲音依然溫和有理的說道“那我就先告辭了,大哥!”
他說完也不再去管房間內傳出來的聲音,以及那少女的哭喊,他就仿佛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笑眯眯的走了。
而此時被埃爾納內斯囚禁在身下的貝利亞,她的眼中都帶著恨,她恨不得將麵前的人以及剛剛在門外說話的男人千刀萬剮。
但是她又不能!她受製於米蘭,她是米蘭的眷屬,米蘭用最卑劣的手段控製著她的一切。
正因為米蘭是他們的主君,所以當初哪怕米蘭讓她去送死,她也隻能帶著自己的族人全部去送死!
用自己族人的命換來了麵前這個惡魔的自由!
而她想要得到自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非米蘭死在彆人的手上,可是現在的埃爾納內斯是米蘭最得意的左膀右臂。
隻要埃爾納內斯在一天誰又能將米蘭殺死,而哪怕她拚儘全力的控製埃爾納內斯。
但隻要她還受製於米蘭一天,她所有的努力都會為米蘭做了嫁衣,這就如同一場永遠沒有結果的惡性循環。
她救不了自己,她也無法回到她的身邊,她這輩子…都隻能如同一條臭蟲一般與他們腐爛在一起!
她永遠得不到拯救,她永遠脫離不了苦海……
少女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這讓埃爾納內斯下意識的用手接住了那淚滴。
他將那淚滴放在了唇邊舔舐了一下,是苦的……
而白澤這邊,白澤剛剛與青柳又再一次的進行了一場生死決戰,很明顯白澤又輸了,她被青柳強硬的拽上了那王座的階梯。
少年一屁股坐在了王座之上,他一抬腿就狠狠的朝著白澤的膝蓋給了一腳,而因為巨大的疼痛以及力的作用,少女咚一聲!雙膝著地的跪在了他的麵前。
這樣的屈辱讓白澤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她還想要強硬的站起來,但是此時青柳的鞋已經踩在了白澤的左肩之上,迫使她又再次的彎下了身。
他真的很喜歡折磨麵前的這個小姑娘,因為她那強硬的意誌力,哪怕受得再重的傷,也不可能向他低一次頭,這讓他真的非常開心呢!
青柳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滿足的笑,而他的腳也下意識的加重了力度,在白澤的那長長一道傷痕的肩上狠狠的碾了碾。
嫣紅的血順著少女的手臂往下流淌,而少年的鞋底也沾染上了那一抹鮮紅,從他的鞋跟處掉落。
他以一種極其侮辱人的方式折辱著麵前的少女,但是麵前的少女始終一聲不吭,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始終帶著堅韌不拔。
因為流血不止讓她原本就因為重傷而蒼白臉頰也更加的白上了一分,但是哪怕他如此狼狽,可是她的嘴卻始終是硬的。
“蠢貨!你就這點能耐,這不痛不癢的力度給我按摩,我都嫌它輕。”
而她也明明知道她的話會激怒麵前的人,可是她依然還是過過嘴癮,打不過還說不過嗎?
“還是說因為你是臭長蟲,本身骨頭就軟,所以隻能做一個軟骨頭?渾身上下都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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