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星銻滿臉疑惑,這個人又要搞什麼鬼?演戲?還拙劣?
星銻隻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有些不夠用了,無法理解墨文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簡單。”
說著,墨文就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紅桃3“就隻是走個過場而已。”
“等十四行詩回來,你就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然後你就找一個隱蔽的角落,打出一道神秘術到這張紅桃三上麵。”
“就這麼簡單?”星銻疑惑的問道,說罷,便要從墨文手中拿走那張紅桃3。
墨文則將紅桃3重新收回口袋中“就這麼簡單,等會兒在十四行詩麵前交給你。”
“那不就露餡了嗎?”星銻晃晃腦袋,她感覺自己的反應速度已經逐漸跟不上墨文的思路了。
“當然要露餡。”墨文平靜的說道“這場戲本來就不是演給十四行詩,看的是演給她上麵的人看的,讓他們知道是我把你帶走的。”
星銻聽後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墨文,此刻,她隻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回到了宇宙萬法的源頭。
——為什麼自己這麼笨?
墨文沒有在意站在原地發呆的星銻,隻是向ple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便離開房間。
……
“你要對我的同伴做什麼?”墨文轉過頭去看向坐在凳子上的維爾汀,維爾汀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什麼都沒說。
墨文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坐到了維爾汀的對麵,將左手的袖子往上一拉,露出戴在手上的手鏈。
維爾汀看到後不由得一驚,她永遠忘不了那個破碎的鵝卵石,因為那個東西是她送給墨文的。
“還記得這個嗎?”墨文平靜的詢問道“曾經那顆被我用神秘術擊碎的鵝卵石,他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去往何方,我將當時的碎料收集起來做成手環。”
“留著它,紀念曾經那段悲慘的過去嗎?”維爾汀輕聲的問道,語氣有些沉重,但墨文隻是搖了搖頭。
“對不起,還有辛苦了。”墨文靠在椅子上聽聲細語的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們現在還是朋友,我不應該去責怪你。”
“你這些年過的其實一點也不好,對嗎?”
維爾汀沉默了,但她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忍耐什麼?
在她12歲時,送給過墨文一個綠色和乳白色交織的鵝卵石,那是他們友誼的象征,綠色像樹葉那般文靜,白色像流水那般溫柔。
在維爾汀眼裡,墨文就是這樣一個非常文靜溫柔的人,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蕪花。
但是自從那個暴雨過後,象征友誼的鵝卵石在維爾汀的麵前被擊的粉碎,鵝卵石的碎塊散落在地,而墨文則站在一旁,冷冷的注視這一切。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就應該這樣被對待,但是當墨文說出那句話時,她心裡像是有什麼枷鎖被解開。
她將頭低的很低很低,讓墨文看不到他狼狽的模樣,她的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流出,她想要止住,但是怎麼都止不住。
墨文並沒有多說什麼,他隻是拿起木椅放到維爾汀身旁和她坐在一塊兒,輕輕的將她的禮帽摘下,露出她那張還有些稚氣的臉龐,他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手帕,是一位英國女同交給他的一種禮儀。
“女士的眼淚很珍貴,所以請在她們傷心的時候,將她們的眼淚收起下來,這樣才不會讓彆人看到她們狼狽的樣子。”
他輕輕的為維爾汀擦拭眼淚,維爾汀見狀有些躲閃,但當他說出那句話時,維爾汀愣住了。
“我或許變了,變得不再像以前那般溫柔,那般文靜,那個總是給十四行詩講故事的那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