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汀緩緩從睡夢中蘇醒,睜開眼睛看向周圍,還是那熟悉的環境,隻是從窗外照進房間中的陽光,變得有些金黃。
維爾汀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這一下她睡得很安心,很輕鬆。
沒有過去所要背負的痛苦,隻有窗外灑進房間內的金黃,她感受的這份陽光的溫暖,她第一次感覺到所謂自由……是那麼的美好。
……
“對,對尖。”
“對二!”
“王炸!”
當她從房間出來時,看到了瑪蒂爾達、十四行詩還有墨文坐在一起玩撲克牌,把剛從夢中蘇醒的維爾汀給整懵了,先不說彆的,瑪蒂爾達為什麼也在這裡?
原本十四行詩打算先帶著維爾汀的箱子前往任務目的地,但墨文說不急,說著便從口袋中拿出一盒撲克牌,當然是普通的。
如果ple在這裡的話,估計會感歎一句墨文先生的口袋裡真是什麼都有啊。
所以就有了現在的場景。
瑪蒂爾達臉上被貼了幾張白條,手中晃了晃僅剩的三張牌,笑臉盈盈,似乎勝券在握。
十四行詩眉毛和下巴都被填貼滿了白條,像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而墨文幾乎看不到臉,因為所有的白條都貼在他的額頭上,將他的表情遮住。
“不要。”
墨文和十四行詩異口同聲道,瑪蒂爾達臉上笑意更甚,扔出了手上僅剩的三張牌,三張三,瑪蒂爾達完勝。
“哎呀,炸雞大帝,不是瑪蒂爾達嘲笑你,哪怕來了一個三歲小孩,打的都比你好。”
瑪蒂爾達坐在椅子上,指著墨文的那張已經被白條貼滿的臉哈哈大笑說道。
“炸雞大帝”是墨文以前在小豆班裡麵的外號,而瑪蒂爾達那個時候,由於身材比較矮小,所以被戲稱為“小不點”。
但兩人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十四行詩,墨文經常給十四行詩講故事,被班上的同學戲稱為“十四故事”。
瑪蒂爾達經常跟十四行詩爭第一,班上的人賦予了她“十五行書”,每當彆人喊出這個外號時,瑪蒂爾達的臉都得紅半天。
想想那個時候的時光,還真是讓人感到快樂呢。
墨文那個氣的啊,是誰提出要打牌來著?
哦,是自己,那沒事了。
這時的十四行詩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維爾汀,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司,司辰,你醒了。”
維爾汀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她的臉上似乎掛著淺淺的微笑,十四行詩有些震驚“司辰她……笑了!”
“星銻呢?”
維爾汀疑惑的問道,墨文一把扯下貼在額頭上的紙條對著維爾汀說道“她說要好好逛逛這個1929年,所以就出門了。”
看著維爾汀那有些擔憂的表情,墨文隻是笑了笑,便說道“放心,十四行詩已經將傳送軟盤給她了,等她逛完之後就會去基金會了。”
墨文說著,便將桌上的牌好好整理了一下,重新收回牌盒中,對著十四行詩說道“十四行詩,麻煩你把這次的任務給維爾汀彙報一下。”
“好,好的”
……
那麼,此刻的星銻在哪呢?
原先,墨文是打算讓星銻離開箱子後找到一個隱秘的角落,直接前往他的基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