鉛玻璃搖了搖頭,說道“剛剛基地內的動靜太大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聽到星銻小姐一直在喊著救命,所以我就出來查看一下。”
“畢竟這可是身為秘書的工作,不是嗎?”
鉛玻璃說完便低下頭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我也想……幫一點忙。”
墨文見狀隻是笑了笑,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糖,放到鉛玻璃的手心中“既然如此,那麼這顆糖就是給乖孩子的禮物。”
墨文摸了摸鉛玻璃的小腦袋,說道“但請以後不要再熬夜了,好嗎?如果鉛玻璃這樣做的話,會讓我感到有些為難呢。”
鉛玻璃默默的點了點頭,墨文見狀,苦笑一聲,對鉛玻璃說道“既然如此,鉛玻璃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把這位星銻小姐帶到愛寵那裡去。”
鉛玻璃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去,帶著星銻去找愛寵去了。
“墨文先生可真是一個溫柔的人呢。”ple站在墨文身旁,不禁感歎道。
在墨文與鉛玻璃對話的時候,那溫柔的語氣簡直如同流水般讓人安心。
“溫柔的……人嗎?”
墨文微微愣了一下,露出一番苦笑“我已經多少年沒聽到有人這樣稱讚,但是……謝謝。”
墨文說完,便離開大廳朝另外一條走廊前去,他要去找一個人。
……
這是一個和其他房間有著天壤之彆的實驗室,白色的瓷磚折射著天花板上台燈的光澤。
各種各樣昂貴的實驗器材擺在一個又一個的石桌上,每一份的資料都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或者放在與牆融為一體的抽屜之中。
整個房間內回蕩著優美的旋律,從唱片機中發出的音樂是那般悅耳,男人杯中的紅酒是那樣讓人沉醉。
姣好的肌膚堪比女人,一雙深紅色的眼眸,宛如美杜莎的雙目隻要看一下,就讓人站在原地回味許久。
烏黑的頭發,一身漆黑的襯衫樸實無華,隻有上麵烏金色的紐扣才能彰顯他的高貴。
而他領口的部位繡著一行娟麗的字。
羅教·奧巴索。
啪——!!
墨文粗暴的將房門推開,看到躺在椅子上正悠閒的品著紅酒的男人,走上前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美酒,關掉了他的唱片機。
“我是讓你在這裡搞研究的,不是讓你享受生活的。”
墨文冷冰冰的說道,那名名叫羅教·奧巴索的人挑了挑眉,有些慵懶的說道“唉,彆搞資本主義剝削那一套嗎,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兄弟,不是嗎?”
“少來。”
墨文將酒杯重新找了個位置,放下將剛開封的酒瓶重新封住,羅教見狀也沒多說什麼。
“怎麼樣,去見了多年未見的朋友是怎樣的心情?”羅教好奇的問道。
墨文聽後身體一僵,站在那裡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道“糟透了。”
說完,便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如果當時師父將她們帶走,或許她們現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吧?”
說真的,他真的感到很心痛,他想幫助自己的朋友擺脫12歲那場暴雨之後的陰霾,但他自己都沒有走出來,更何談幫助彆人呢?
維爾汀的變化最大,但她把自己憋的太久了,她太需要一個人跟他好好說說話。
十四行詩還是和以前一樣,但是看著她那像人偶一般的行動方式,拳頭就止不住的攥緊。
“你那個師傅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想法的。”
羅教躺在椅子上緩緩說道“治愈心中傷疤的永遠不是彆人,而是自己,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幫著她們……
那樣子隻會讓她們死的更快。”
“研究進展的怎麼樣了?”
很顯然,墨文不希望在這個問題上談論太多,羅教深深的看了墨文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多虧你上一次給我的重塑信徒的麵具,至少不會像以前一樣停滯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