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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裝飾華麗的酒吧,女人們在舞池中與心愛的男人共舞,酒精是勾走他們理智的琴弦,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會逐漸釋放自己的欲望,無法控製自己的理智,在這裡成為墮落的奴隸。
所有的新移民,神秘學家,道德的人與不道德的人,反酒館聯盟與民主改革派,自由思想者與上教堂的人。
所有人都齊聚一堂,放下曾經對彼此的偏見,互相舉杯,彼此問好,似乎隻有手中的酒精,才讓他們短暫的化敵為友。
這裡是“瓦爾登湖”。
在這個酒吧內,所有人都可能是主角,但其中有一道挺拔的身影,卻是那般醒目。
那是一位女人,她頭戴一頂黑色的寬簷禮帽,一頭金色的長發是那麼的引人注目。
她身上穿的不是屬於女性標準的華美禮服,是象征著男士的高檔西裝,但沒有人朝她投去異樣的目光。
因為她的美麗,讓看向她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略掉她身上的衣著。
因為她那挺拔的身姿,讓無數男子為之著迷,她那英俊的麵龐和宛如紅寶石般的眼瞳,讓無數位豪門小姐都為之難忘。
她臉上總是掛著宛如毒蛇般的笑容,隻有那麼的勾人心弦,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了解她。
此刻,這位金發女人正盯著遠處一位,行為舉止端雅,剪著短發的女子,帶著一種獵人審視獵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的那位女子。
當那位女子看向她時,她便回以了一個令人沉醉的笑容,女子連忙低下頭去,不去看那位金發女人,似乎臉頰上還帶著些許紅暈。
就當金發女人正要起身,與其短發女子進行攀談之時,一種模糊的感覺闖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瞬間愣在原地,過了幾秒後,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朝酒吧的公共休息室走去,沒辦法,來任務了。
來到休息室後,她便將口袋中的一張“紅桃4”,隨後,她便有些無奈的對著“紅桃4”說道“下午好,墨文老爺,我想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你打擾到我與美麗的女孩約會了。”
“上一次不是去過了日本嗎?我還以為那些牛郎會讓你找回喜歡男人的感覺呢。”
墨文的聲音從紅桃4內傳出,金發女人聽後隻是挑了挑眉,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喜歡的是美麗的豪門小姐,她們行為舉止優雅端莊,又不失禮儀,而不是將自己打扮的人模鬼樣,為了討好女人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娘炮。”
“兩者的差彆就好像鴿子與土雞,人們會更喜歡純潔無瑕的白鴿,而土雞隻會淪為餐桌上的食物。”
“停停停,坦南特,請停止你的長篇大論,我已經聽夠了。”
墨文連忙打斷金發女子的發言,他知道,如果讓眼前的這個女人再繼續說下去,估計他又得聽半天“女姛論女人心”。
“所以究竟是什麼急事,讓我們的墨文老爺來找我這個閒人了?”那名叫坦南特的金發女人問道。
“你現在在哪,怎麼這麼吵?”
“瓦爾登湖。”坦南特不假思索的說道,墨文聽後有些無語的說道“合著你這麼長時間都在敵方陣營內喝酒調戲女人。”
敵方陣營指的就是重塑之手。
坦南特聽後隻是聳了聳肩,隨即說道“也不能完全這麼說,要知道,在女性的圈子內,消息的靈通性和傳播性都是最快的,我這也算是進入敵方內部打探情報了。”
“唉,好了,不說這些了,幫我調查一下“瓦爾登湖”內是否有一位被囚禁的女人,她的名字叫瑪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