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z女士。”隨後,十四行詩便把這一路上所遇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敘述了一遍,當然也把墨文的存在告訴了z女士。
z女士在聽完十四行詩的贅述之後,眉頭緊皺,有貓膩,首先墨文給星銻的那一張撲克牌絕對有什麼作用。
就先回到一切的,星銻本人和她身邊的ple先生,星銻加入基金會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由於墨文的加入,導致這一結果的改變,這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事。
那麼墨文一定是和星銻聊了些什麼,才導致現在這樣子的結果。
這時,z女士想到了一個可能,第一防線學校所發生的那一場暴雨。
墨文曾經也是第一防線學校的學生,當然也是那一場越獄計劃的幫凶,那一場暴雨的見證者,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在事件發生的幾個月後,便憑空消失了。
難道是墨文將那一場暴雨的事情告訴星銻。
但光憑這一點,還無法勸說星銻和她身邊的ple不加入基金會。
墨文身上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讓星銻與ple與它達成合作。
“十四行詩,感謝你的資料,如果沒有彆的事的話,就先掛了。”
“還有,維爾汀,如果可以,請將墨文帶回基金會。”聽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信息,維爾汀不禁皺起眉頭,墨文會同意嗎?
“我試試,但不一定成功。”
“好。”
說完,電話便掛了。
掛掉電話後,維爾汀看了一眼十四行詩,隨後便深深的歎了口氣。
十四行詩還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有些慌張的問道“司辰……我說錯了什麼嗎?”
但維爾汀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從z女士的語氣來看,是希望自己勸說墨文加入基金會。
“如果自己這個同僚會撒謊的話就好了。”
很顯然,墨文不想加入基金會,畢竟四年前所發生的那一場“暴雨”,都在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倒影。
如果十四行詩沒有將墨文這件事情上報上去,墨文是否就不會被基金會所察覺?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光憑墨文自身的天賦就能引來基金會的注視,隱瞞信息隻不過隻是拖延點時間罷了。
畢竟光靠她自己是無法和基金會這樣子的龐然大物作對的。
而且和基金會作對的下場,她已經體會過了,儘管不想將自己多年未見的同伴拉入這灘渾水之中,但這由不得她。
她沒有辦法。
想到這些,維爾汀便重重的歎了口氣,但是突然,她靈光一現,過了這麼長時間她似乎忽略了一件事。
墨文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使自己不被暴雨回溯的?
那時和墨文相遇之時心中的愧疚,讓她忽略了這些,但現在轉過頭再看看,自己的這個朋友似乎和以前真的變得不一樣。
為什麼世界上隻有聖洛夫基金會和重塑之手這兩大神秘學家組織?
答案很簡單,剩下的都被回溯了,因為就隻有這兩大組織擁有不被暴雨回溯的手段。
——那墨文呢?
從現在所掌握的信息和自己對他的了解來看,他肯定不是屬於重塑之手的人,基金會更不用講了。
神秘莫測的神秘術,可能擁有能夠免疫暴雨回溯的裝置,和那準確到令人發指的預言,他是否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墨文·艾斯特?
維爾汀想到這不由的愣住了,這似乎看不清曾經那個溫柔的男孩了。
——他究竟想乾嘛?